位确定之前,孙坚是无法参与到对鲜卑战争的筹备工作中的。
今天的宴会,也只是一场双方初步的接触,能释放、感知对方的善意,就算圆满成功。
宴会散后,魏越一众人回城,魏越身侧二十余骑,左边是一众家将,右侧是李儒、郭嘉等心腹掾属:“诸君,这江东猛虎孙文台,如何?”
李儒开口,饶有兴致:“大将军识人之能稀世无双,未见此人前,本以为是寻常将才,与陶谦、夏牟类似。今日一见其风采,及所部健儿,其情炽烈大有楚之雄风。”
郭嘉性格散漫,闻言呵呵做笑:“楚之雄风,长史是赞扬孙文台部纪律浪漫易喜易怒,还是说该部战意坚决,同生共死?”
楚国军队,是出了名的军纪散漫性格浮躁,打顺风仗比谁都猛,可十分感性,沮丧时往往会一哄而散。
“当然是此部战力,大将军邀其部北上,所看重的不正是此部战力?”
李儒说着抚须,神色从容:“得孙文台部为前锋,大将军讨伐鲜卑,这胜率又多了一成!可喜可贺!”
魏越点着头,听着一众掾属议论,待诸人说罢,魏越看向左首:“典君适才立在台上,看的真切,可有察觉?”
典韦闷闷做笑:“呵呵,大将军诛杀丁原一事,颇有后患。”
魏越听了也是跟着笑了起来:“诸君身在席间难以察觉,我与典君在台上,可见孙坚部将宴席间多持警惕神色.仿佛怕成为丁原第二。”
东郊军营,安营完毕后,孙坚为孙策、周瑜准备好行李。
关键是孙策,周瑜的堂叔祖、堂叔都在雒都位列高位,去雒都自然不缺门路,可孙策就没多少依靠了。尤其是在人才济济的大将军府,里头近半掾属出身很高,不是孙策、周瑜能轻易怠慢、得罪的。
因为周瑜跟着孙策从庐江直接来雒阳,没有帮孙策搬家舒城,也没有让出自家大院这类令孙策感动的事情,所以孙策、周瑜目前的友情还没有发生质变,缺乏沉淀过程。
故,孙策临行前,周瑜很自觉领着仆僮在营外等候,辕门处孙坚抓着孙策的手嘱咐着:“我儿能得大将军器重,此乃大幸也。”
孙策以魏越为榜样自比,却也很清楚彼此之间的距离,认真点头:“父亲放心就是,大将军十三岁前行举放浪得罪江、淮英杰无数,后收敛形态严肃治学。以大将军之才尚不敢狂妄,更别说儿子驽钝之材。”
“我不喜我儿名动两淮,只喜我儿能有此见识。”
孙坚微微侧目向西,看着夕阳下的雒阳城墙:“大将军府中英才济济,只望我儿虚心求学,他日好继承为父衣钵。若能得大将军信任,讨伐鲜卑凯旋归来后,为父或为朝中重将,或为方面大将。”
孙策点着头:“父亲,周瑜说出征鲜卑乃大凶之事,父亲看来胜机几何?”
“有为父与大将军,此战必胜。”
孙坚说着露出微笑:“大将军在朝中,为父这乌程侯才是当朝列侯,国之栋梁、柱石。若无大将军,将与董卓无异,或成为袁氏门下走犬,或成为黄氏猎鹰。别无他路可走,这或许就是董卓跟随大将军的本因所在。”
“可父亲……周瑜还说大将军行举悖逆士族,迟早为天下群雄共侵攻。”
“黄口小儿岂知军国大事?不过人云亦云而已,我儿无须在意。”
孙坚洋溢着自信:“此番,为父与大将军出塞讨伐鲜卑,乃是国战,大义之战;朝中有董卓、皇甫嵩、蔡大家坐镇,钱塘侯又为交州牧,黄豫州乃天下楷模与蔡大家交好,试问天下群雄岂敢妄动?”
“待为父与大将军凯旋归来,缓缓图之,自可上中兴汉室,下光大门楣。”
除了跟魏越合作之外,他没有更好的选择,正如董卓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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