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就这么离奇的圆满了,顿时感觉眼眶有些湿润。
莫名的想起了小时候在五原,魏越双手给他递来羊排骨的情景。
心中一软,吕布便被魏越左手拉起,魏越右手高举酒碗:“诸君,先为河内太守吕公奉先畅饮!”
董卓起身双手举碗高声应和一声,仿佛很尽兴的样子:“满饮!”
丁原也跟起身,身子稍稍侧向吕布,双手举碗,露出笑容:“为吕太守满饮!”
一碗酒下肚,各自落座斟满后,魏越又说:“今雒中形势,蹇硕与何进相争不下,雒都百姓饱受刀兵之苦。我等合流驻军于此……”
“武都侯!”
丁原一声大喝,起身,义正言辞道:“何谓相争不下?先帝驾崩,十常侍秘不发丧企图袭杀大将军,这不是乱政祸国又是什么!大将军匡扶社稷而兴兵,武都侯不出兵相助也就罢了,却在此诋毁大将军,用心当诛!”
又看向董卓:“邰侯为国征战几十载,忠勇善战,深明大义。难道,今日邰侯要背弃信义,与武都侯坐看社稷动荡?”
魏越扭头见董卓神色愠怒,就笑问:“董公之好意,看来这老狗难以体会。”
丁原猛地拔剑指向四步外的魏越,怒声:“黄口小儿,乱国贼子!天下若乱,苍生流离失所,皆尔之罪过也!”
密集的拔剑声同时响起,剑光闪烁,魏越、董卓都起身,丁原见魏越、董卓面含杀意,仗剑高呼:“我乃大将军所任执金吾,率兵入雒平乱,尔等胆敢杀我!”
魏越、董卓至今屯驻北郊石桥没有下场,利欲熏心又犹豫不决,丁原不认为他们敢杀他,毕竟他也是有军队的人。
“魏某不知大将军何许人也,只知何进丧心病狂贸然兴兵攻打皇城!若不是蹇硕拿不出尚书台诏令,否则本侯早已挥兵进剿何进。”
魏越缓缓拔出佩剑,目光落向丁原背后他认识的人,有高顺,有秦谊,有侯成,高举,怒目大呼:“此陛下所赐中兴剑!委我中兴大事!左右!还不拿下逆臣丁原!”
这算个什么荒唐理由,又不是尚方剑。
“小儿岂敢!”
丁原正要迈步上前举剑来刺,突然背后的秦谊、侯成连魏越不认识的郝萌都一起弃剑前扑,将丁原压倒在地,秦谊更是一脚踩在丁原右手,解除了丁原武装。
吕布扭头看向他处,魏越则挥手:“诸君暂且收剑。”
剑身与鞘的摩擦声令人愉悦亢奋,高顺等人也收剑,跟着坐了下去。
丁原抬头怒目而视:“乱臣贼子!他日必不得好死!”
“我等边郡男儿,世代为汉戍边,是忠是奸自有后人来说,而不是你这何氏门下老狗!”
听到这里,董卓不由眼皮子跳了跳,吕布复杂的神情更为复杂。
“尔不过逆贼所委何氏执金吾,非我汉家执金吾,带兵入雒形同谋逆,论罪当诛!拖下去,斩首!”
吕布张张口欲言,见魏越回头看他,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幽冷,吕布将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脸憋得更红。
很快,丁原怒目而视的首级摆在魏越面前,接受检视。
魏越则端起酒碗,环视左右:“今,列席之人可都是边郡男儿了,值得大贺!为此,诸君满饮!”
董卓左右看一眼,苦笑:“确是如此,没了丁建原,顿时气氛都不同了。诚如君侯所言,自当满饮。”
左右、里里外外都是边军出身,丁原你一个泰山人在这里大喊大跳,不是找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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