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先皇的旨意,怎么会对皇上好?如今皇上分不清亲疏,做出这样让众人伤心的事情,真是寒了一众人的心。他倒是觉得这些人太过贪得无厌了,自从皇上登基之后给了他们多少便利?而人家太妃娘娘从没有想着让娘家的人占皇家的一点便宜,再说情分,那是把皇上当亲儿子对待的,反倒是这些最为亲的人,事事存着算计,谁寒心?要是寒心也该是皇上寒心才是,真亏他们有这个脸,能说得出来。
但是这种话还是不能说的,所以安福客气地说道:“大人好歹也得体谅下咱们皇上,这么多年,皇上和太妃娘娘虽然不是亲母子,但是两人这么多年也不曾红过脸,相互尊重,大人还是多少顾及点,若是念的太紧了,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好的结果。”
吉大人心里一句一阵别扭,但是还是答应下来,等待通传之后才快步匆匆地走进去。话全是说的好听,但是心里的注意怎么能轻易的打消?人都自私,不为自己家,反倒为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如何能说得过去?皇上想来是真的糊涂了,到底那个姓魏的女人给皇上下了什么样的药,竟然能让皇上听话至此,他们这些姓吉的要是不为自己家族算计,如何对得起早早就殒命的娘娘?
洪薇看着吉大人进去,凑到安福公公面前,撇撇嘴:“这位大人一脸心怀鬼胎,怕是没将您的话给听进去。皇上也怪不容易的,应对这般贪心的亲戚还得笑着,得亏我们洪家是个不起眼的小家,我又是个没什么出息的人,要是真混进去,只怕难得太平。”
安福公公看了她一眼,没点破,她何尝不是家里的一颗棋子?虽然没有成为尊贵的娘娘,但是能够待在皇上身边,与洪家人来说也是脸上有光的好事情。吉大人一家嘴里念着什么娘娘,可是心里想的全都是自己的前程,那些声泪俱下的话,真是让人听着怪寒碜的。
“你在皇上身边当差把你的这张嘴给收拾好,别说什么难听的话,要是给哪位娘娘给抓到了把柄,到时候我们谁都救不了你。好了,这个时候了,皇上也没吃什么东西,你去御膳房看看去,让他们准备的膳食准备好了没有,做事情多上点心。”
洪薇离开之后,他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心上一阵凝重,伺候暴怒的皇上,真是最为辛苦的差事。这天底下的人都觉得他是个很有身份的奴才,但是却不知道在皇上生气的时候,他们的小命也就提起来了,是升官还是被罢免全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情。怕啊,怎么能不怕?
而里面的皇上怒意还未消,听到来人,脸色更加低了几分,坐在那里,等到来人进来,冷哼一声说道:“吉大人好威风,在朝堂的一番话将朕堵的哑口无言,还让朕落个不孝顺忘本的名声,我倒是从不知道原来您还有这等本事呐?”
吉大人脸色一白,看着站在一边的大人,心里有些嫉妒,但还是哭诉道:“皇上实在是误解了老臣的心意,太妃娘娘再如何也不过是先皇的妃子,况且出身略低,实在是配不起太后的尊位。而且,您的生母……您又将她置于何地呢?”
这几年皇上虽然对吉家有几分偏心,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从来没有进到皇上的心里,皇上的心腹就是眼前的这些大臣,他们身居高位,又握着重权,而自己不过是个靠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在这朝堂上为自己博名声而已。生怨吗?怎么能不怨?这世上最可悲的事情,无非是他们费尽全部的力气,一手扶植上去的皇帝不和他们贴心。
皇上对吉大人的心思早已经一清二楚,这会儿越发地看着厌恶,脸上连最后的一点表情也全都退下,说道:“舅舅心里只怕还是想着要怎么教朕做事吧?你也不看看,你有那个资格站在背后指点朕的江山吗?魏太妃将朕从小抚养大,将一辈子都耗在朕身上,虽然不是亲母但胜似亲母,朕念着生母的生养之恩,对你们颇多照顾,却不知道舅舅的心竟然越发的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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