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现在如丧家之犬一样滚出魏家,这会儿还在说什么好听的话,现在是要紧关头,她不好让魏老夫人更加厌恶自己,所以只能压下心里的恶气,等到自己的羽翼丰满起来,到时候她要将柳竹给收拾死,可谁也不能插手了。
魏敏看到柳云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一阵恨,这阵子总得想法子搓搓她的锐气才行,要不然让她以为这魏家还真成了她的天下。哪知魏敏不过才在心里盘算,蒋兰庭进来的时候手里却提着一个人,那鼻青脸肿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本来模样,让一屋子的人看着都好不已。
兰庭平静地看了一眼魏敏,而后说道:“这人一路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图谋什么,我看着怀疑跟着往前走,谁知道他竟是往三姨母的房间里去,我便将他抓起来了,还在他手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瞧着是个不怎么起眼的小药瓶,但是对于富家人来说,这种东西很容易让人变得紧张起来,魏老夫人当即寒了脸色怒道:“你在哪处当差?据实说来,要是有敢半点隐瞒和不规矩,被我查出根底来,可别怪我连你身后的那些人全给处置了,别说我这当主子的不讲主仆情分。”
那人被兰庭仍在地,扑通一声,声音大的很,他咬着牙一声都没坑,听到老夫人这么狠的话,撑着两只臃肿的眼睛在屋子里环视一圈,等看到熟人的时候眼前一亮,他赶紧往那个方向爬,求救道:“小姐求您救救奴才啊,是奴才没用,可看在奴才对您忠心耿耿的份,您救奴才一命罢。”
众人看着一脸错愕地柳云,眼底的厌恶越发的遮掩不住,老夫人更是怒气冲冲地说:“来人,把柳家的二小姐给我拖出去,往后再不许入我魏家的大门,这等心思险恶的人,我魏家留不得,你若是有什么能耐,只管使出来,我这老太婆可不怕你们这些只敢在躲在后面胡作非为的阿猫阿狗。”
这是老夫人想了一夜的决定,这个家已经被搅和的乌烟瘴气了,为什么还要让这些搅屎棍留在家里?魏家最不缺的是人,如果一个人怀有异心,那么她让这个人消失,若是全部都是这样,那么她让所有的人都全部消失,这魏家如今还是她这个老太婆说了算。
魏亭然抽了抽嘴角,却还是躬下身子恳求道:“娘,柳云好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您这样做,不是把她的颜面都……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魏老夫人冷哼一声说道:“你要是想给她求情,那你也跟着滚,我只当没你这个儿子。真是天大的笑话,他们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魏家撒野,我当做没看见,真当我是个睁眼瞎?给脸不要脸,快些给我拖出去,让她的老子来了把她给收捡回去。亏得还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瞧瞧那做派,哪有半点教养可言,山村里的妇人都她懂规矩,知敬畏。快拖走,连看一眼我都觉得膈应的慌。”
柳云心里方才的得意仿佛被一盆冷水给浇的彻底,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夫人,哭着恳求道:“老夫人,我完全不认识这人啊,您不能光听他的一面之词定我的罪啊。我承认我是不讨您待见,可我对亭然一片真心,我真的想和他长长久久的走下去,我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而且阿竹是我的妹妹,我和她虽然不是出自一个娘胎,但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姐妹,我怎么能忍心呢?求您不要听信这人的话,这个人是存心陷害我的,求您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会把幕后陷害我的人给抓出来的。”
魏老夫人厌烦地摆摆手:“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有哪个人会傻到承认自己的错?你走吧,我先前看在亲家的面子所以没和你计较,处处让人善待你,谁知道你不知道感恩算了,还真把我魏家当成你可以肆意撒野的地方了,分不清谁是主谁是客,我不想再迁你了,等你爹从江南来了,你还是与他一道回去的好。在这京城里,我们家也难做的很,不说是你自己不愿意回去,反倒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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