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再众人面前冷得像是不食烟火的蒋兰庭吗?他曾经浓得像墨一样的眼睛里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春情,痴迷地与身下的女子亲吻,当的爱恋,连她一个外人都看得出来。而那个魏敏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分明已经受不住,却还是由着那人需索,他们正如哥所说都是彼此喜爱对方的。
她僵硬地站在那里动也没动,还是兰庭察觉到不对,利落地将身下早已没力气的人抱在怀里紧紧地护着,脸的春情还未散去,一层怒意弥漫来,痛斥道:“图小姐难道不知先要找人通禀一声?这般冒然地横冲直撞……”
图雅明白他未说出口的那句话该是十分的难听,她先前不愿放手的心此时碎成了一地残渣碎片,眼眶里再度涌出泪水,他居然将那个人挡得严严实实,分明是将对方当成了珍宝,所以才护得那么紧。
魏敏又羞又恼地瞪着兰庭,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咬了咬唇,转身看过去,只见站在外面的女子已经哭成了泪人,然后很快离开了,魏敏忍不住叹了口气:“都怪你,成天在外面不安分,尽招惹些情债,往后若是再不收敛,可别怪我离你远远的。”
兰庭在她的额头亲了亲,声音暗哑:“我已经与图拉说清楚了,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到我们,若是他不顾兄弟情义还要纵着他的妹妹胡来,倒是也别怪我不念着先前的兄弟情分。我话说的狠了些,图拉是明白人,他不会将这些话放在心的。”
魏敏乖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这具躯体里虽然住的是现代的灵魂,可她终究是个没谈过恋爱的,此刻被人撞见了最亲密的事情,自然也是羞得厉害,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兰庭最清楚魏敏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吃晚饭的时候让人将菜端进去,不让她出来陪着了。图拉不解,图雅心里还有些气,阴阳怪气地说:“兰庭可真是把人放到心口疼了,魏小姐真是有福气的很。哥,往后我不出来吃了,便是到了南边,兰庭也是要忙正经事的,肯定顾不我们,我们到时候不如自己玩去,也别扰了人家。我吃好,你们慢用。”
图拉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妹子离开了,看着兰庭问:“她这是怎么了?先前我求爷爷告奶奶地,她都不愿意理我,现在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要是能放下你,说实在的,我这颗心也放下来了。不说你不喜欢她,是喜欢,我们家也不舍得让她嫁的,这么远,一辈子还不知道能见几回。你放心,我一定将人给看严实了,绝对不让她来坏你的事。”
兰庭把玩着酒杯,听完话一口饮下,他和魏敏那点亲近的事儿,不是能与图拉说的,只是点头笑道:“有你这话成,图雅是个率真的姑娘,只是我与她没缘分,我更不想发生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等你们回去的时候,我会备足重礼,也算是我给图雅的一点安慰,让她不要怪罪我才是。”
兰庭和图雅把酒言欢,一直到天暗下来才散,虽未醉,但是浑身的酒气,只要一靠近铺天盖地地扑来了,走到魏敏房门口,正好碰从里面出来的红药,红药下意识地捂着鼻子,轻声说道:“兰庭少爷,我家小姐这会儿已经睡下了,您若是有事明儿再说也不迟。”
兰庭冲她摆摆手,自己推门进去了,红药想要拦着,他已经利落地将门给关了,任是红药怎么急也没办法,只得焦急地在外面等着,没有听到怪异地声音传来,这才下心里。
兰庭的眼睛能看到的只有床那具裹着被子的身体,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脸是满满地开怀地笑,而后合衣躺在她身侧,轻轻将熟睡的人抱在怀里,空荡的心终于被什么给填满,那种苦涩的孤寂车底地从他生命里退场,从此以后,他再不必去渴望什么,只要好好地拥抱着怀里的这个人好了。
这场雨整整下了三天,不过与在船的人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掌船的是经验老道的老船夫,算在迷雾照样行驶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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