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虽说是指着你的,何尝不是在我心间捅刀子?”
兰庭却是摸着她的头发,在她的唇嘬了一口,笑着说:“只要不是要与我断了往来,你是骂我也无妨,我很喜欢听,等将来咱们有了儿子,我只怕是要教他不少调皮捣蛋的事,那个时候你怕是会骂的更厉害。”
魏敏笑着拍了他一下,嘴角更是止不住的笑:“谁说我要嫁给你了?八字没一撇,你倒是想的远,还说什么生孩子,真是不知羞。”
兰庭也跟着笑:“在你面前我没什么好隐瞒的,等过两天回去,我带你见个人,我在外面如何,你问他便可知。他是我在西域最难过的日子里认识的人,帮了我很多忙,是我的至交,这次他随我来只为游玩,一早便念着想要见见你,我答应了。若是这次这么走了,回去了也不好与他交代。”
魏敏在现代都市里什么人都见过了,所以不觉得有什么稀,既然是兰庭的好友,她十分愿意给这个面子,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沙哑,点头说道:“是你的友人,我自然要去见见的,你在西域的那几年不好过吗?”
兰庭笑道:“外乡人哪是那么容易站住脚的,开一间铺子,别说是做买卖,光应付那些来寻事的不容易,实在是让人头疼的很,那阵子有几个人闹腾地最凶,我与他们打了一架,正巧图拉经过帮我解了围,后来便成了朋友,他帮了我很多忙,我挺感激他的。”
魏敏安静地听他说着在西域发生的大小事情,他没有像对老夫人一样只说些好听的,那三年受了多少苦,他全都告诉魏敏,只为让她相信他是清白的。
“我与图拉一道回来,歇脚喝茶的时候遇到了她,她说是从家偷跑出来来寻我的,这等情分我可担不起,可也不能将她一个人丢在荒漠里,沿途贼匪众多,若她出了什么事,我最先对不住的是我的先生,所以我带她回来。本打算这两天让人送她回江南,却没想到你来了庄子,我没准备,只怕是等晚几天了。”
兰庭边说边观察魏敏的表情,却见她嘴角噙着笑,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不禁问道:“怎么了?好端端的笑什么?”
魏敏咬着唇瓣说道:“我想起那年去别院看你,她将徐宁当成眼钉肉刺,若是还放不下你,想来怕你与别的女子有所瓜葛,若是被她知道占了你心思的另有其人,只怕那脸色不大好看。我与她虽无仇怨,可间有你在,我便不能掉以轻心,我绝不能容忍别人惦记着我的人,不管她是何人,若是真想与我斗一斗,我奉陪是。她不想回江南,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倒不如由着她作妖。”
兰庭被她这般霸道的话给逗笑了,他心只有满足,听到不管张蔚然的话,他倒是不赞同,当即说道:“我不想她与你我之间添麻烦,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我所认识的张蔚然了,她要是生了害你的心,我若有不慎未顾及到生出意外来,你让如何办?我又如何对得起将你托付给我的老夫人?我知道你不怕她,可是我怕,我舍不得你出现一点闪失,所以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办可好?”
魏敏也不愿破坏两人之间的好氛围,便点头答应了,再高兴的事情也抵不过病痛所带来的困意,迷迷糊糊,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睡着了。兰庭见她不回话,低头一看这才知道她是睡着了,轻轻一笑,将薄毯盖在她身,悄悄出去了。
红药,若初和笑丫头全都等在外面,见兰庭出来,弯腰行了礼,兰庭嘱咐道:“你们进去伺候的时候动作轻些,小姐睡着了,我在房看,待她醒来,你们差人与我说一声。”
若初应了声,待这位爷走了,才放慢了脚步进去,守在床前等着主子醒来。
卓青无精打采地靠在墙等少爷回来,他心里也跟着苦,也不知昨儿发生了什么事,少爷半夜去探美人,谁知却是失魂落魄地回来了,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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