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过是个笑话罢了。和多么雄县的人都打过交道,却不想落入她的手里再也没办法抽身。
委屈,不甘和愤怒被酒意送到极致,他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咬牙切齿道:“你这么狠,是不是非要要了我的命才甘心?想甩开我,你做梦,你要是敢喜欢那个姓蔺的,我要了他的命”
魏敏只觉得好笑的厉害,忍不住笑出声来:“他陪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心里只装着一个我,梁雪与他是青梅竹马,可那又怎样,他依旧对我死心塌地,这样的人对我来说不是更好?我魏家需要的是这样的人。”
兰庭痛得紧咬着唇瓣,绝望地闭了闭眼,都说温柔乡英雄冢,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会折在这个人身,再睁开眼时,他黑墨如潭的眸子里闪烁着异常狂野的光,像是要摧毁眼前这个假象,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像是一只频临绝境的兽,不顾她的挣扎和拒绝那么与她纠缠,恨不得这样到地老天荒才好。
魏敏觉得他这样做无疑是在羞辱自己,腾出手重重地在他脸扇了一巴掌,她的嘴里是苦涩的血味,她咬破了他的唇,在月光下她的那双眸子迸发出刺眼的寒光,怒不可遏道:“蒋兰庭,你真让我觉得恶心,你给我滚,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什么都看得明白,她的脸没有半点留恋,唯有的只是恨和厌恶,怎么这样了?若是早知如此,早知如此,他一定守在她身边,哪怕不是真正的爱,也好过从此以后失去她,她曾是他生命唯一的救命浮木,既然爱了,是深入到骨子里的,现在,要将这个人生生地从他的生命里抽走,他的眼尾落下一滴清泪。
良久他声音沙哑地问她:“我们……没有以后了吗?我现在能配得你了,这样还是不能在你身边?”
“你的身边一直有对你好的人,所以三年早已经忘了我的存在,我却还像个傻子一样苦苦牵挂,到头来得到了什么?看着你在我眼前演戏扮深情,我都开始忍不住想,你在那个人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魏敏在心里这么想,最终化成了一丝嘲讽的笑:“配得我?也不过是我动动手指能将你碾成灰,话未免说的太大了,你还是去江南的好,那里的人也许是真的看重你。表哥,我先祝愿你大仇得报。听闻江南女子温婉如水,生得十分漂亮,表哥的命注定许在不远处等你。若是选定了日子,派人来穿个话,我会让人奉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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