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噩,没有任何方向,时常对她横眉冷眼的,算她把他当成外人,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心里跟着不舒坦,所幸那段不自在的日子算是过去了,当即嘟嘴说道:“我向来和三姨母亲近,爹又不是不知道。”
魏亭然瞪了她一眼,不快地说道:“怎么还叫三姨母?这般见外,该是叫一声母亲了,等事情忙完了,把该办的事情给办了,你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免得我们碍着了你,惹得你在心里记恨我们。”
柳竹笑着推了他一把,娇嗔道:“说什么胡话,一把年纪了当着孩子的面没个正经。说正事,你什么时候得空,敏姐儿想去庄子住阵子,我也想出去看看,你……”
魏亭然当即笑道:“这有何难?天气燥热,我每天出去也煎熬的厉害,正想偷偷懒,要不明儿动身罢。敏姐儿也可以将你私教甚好的姐妹一同叫,既然是玩,光咱们一家子有什么乐趣?”
魏敏顿时两眼发亮,娇声道:“我这让人去给程静送信去,今儿得了答复,也不耽误咱们的行程。”
柳竹看着魏敏跑出去了,才和魏亭然说道:“真是小孩子心思,还没见着人开始闹别扭了,你看她心里指不定怎么想见人家。我看咱们先去,玩个两天,再请老夫人也去庄子小住几日,那兰庭既然是咱们家的客人,自然也会一道去,也顾全了敏姐儿的心思。”
魏亭然笑着将柳竹抱在怀里,在她额亲了下,满足道:“你待敏姐儿真好,你能这般为她着想,我心里真是高兴。我们父女疏远了这么多年,别看现在好了些,可是那道隔阂总归还是在的,我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有你出主意,我这颗心总算能放下来了。”
柳竹红着脸,往他怀里靠了靠,羞涩道:“我现在只有你们这些亲人了,不为你们想为谁想?我现在去收拾东西,省得明天慌里慌张的落下东西。”
魏敏回去后,让人去庆国公府给程静递话,坐下来却开始举棋不定,她不想将笑丫头放到自己眼睛看不到的地方,但是三姨母身体好了的事情她又不想被外人知道,想了想还是打算和若初商量一下才好。她想给暗处的人灌迷魂汤,笑丫头成了至关重要的人,非但不能处置,还得要捧起来才行。
红药家里正忙着给她说亲,她不愿意,这两天心不在焉的,加赵嬷嬷先前数落她的事,她还放在心,魏敏也不好使唤她,只是劝了两句便罢,所以身边暂且能倚仗的只有若初了。
若初出去张罗晚饭了,她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院子里的景发呆,一天灼热稍稍退下去,花木也终于回缓了些精神。突然窗户外面钻出个人来,生生吓了她一跳,对着那张带着笑颜的脸,魏敏心无味复杂,神色淡淡道:“真是没规矩。”
笑丫头眨巴着眼睛,说道:“小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奴婢瞧着您坐在这里已经发了好一阵呆了,要不奴婢说一个笑话,让小姐高兴高兴?”
魏敏当初喜欢的是她这股阳光的劲儿,可惜终归还是变了味道,抿嘴歪着头笑着看她,有些疑惑不解地问:“笑丫头,我近来总觉得有人要害我,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笑丫头一愣,赶忙说道:“有奴婢们在外面护着您,谁敢害您?小姐放心,要是真有什么事儿,笑丫头一定在前面给您挡着,不让您出事。要是被奴婢抓到那个人,定要将她给大卸八块。小姐是不是近来没休息好?奴婢不能在跟前伺候,心里真是担心小姐,奴婢爹娘一直叮嘱要好好伺候小姐。小姐往后要是遇到什么不痛快的事情不妨和笑丫头说,笑丫头的笑话虽然难登大雅之堂,却也是从市井间听来的趣事,奴婢给您偷偷讲好不好?不让红药姐姐和若初姐姐知道,我清楚她们看不我的出身,所以不敢再您面前放肆了。”
魏敏笑了笑,说道:“往后你在我身边近身伺候罢,不必顾着红药和若初,她们两个是从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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