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弦已和花弄影划清界线了。
夏长语又想起天九灵根受损的往事,双目垂泪,似捶胸状:“咱们的天九是个苦命的孩子,小时为了救妹妹,以致灵根大损,从此泯然于众,是我没照顾好他!若是再婚姻不幸……”话未说完,已嚎啕大哭。
天一妖尊忙给夏长语递上手帕,这么多年来,深知夫人爱哭,一哭起来就没完,不用上十来块手帕是停不下的。
“不会的,咱们儿子还是有福气的,你看他这不是有了意中人了么?子车烨给我发了烟雾神箭,说天九在封地带着个姓花的美女,小情侣常常牵着手同进同出,感情非常的好,劝我们尽快给他办喜事,免得他们做些出格的事,惹人耻笑。”
天一妖尊本来不想说出朱雀家的九长老竟然给自己发了这么一个消息,但为了安慰大哭的夏长语,只好如实说了,引得夏长语哭声一滞,睁大婆娑泪眼惊讶地看着夫君。
“他们……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在凌霄城的时候不过就是点头之交,这才到了封地感情就突飞猛进了还……还牵手?他们还干了什么?”夏长语此时已不是一个母亲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吃醋的妒妇。
“哎呀夫人哪,他们两个感情突飞猛进是件好事呐!你看,现在我们就可以给他俩准备婚事了,咱们的儿子就可以娶一个自己真正爱的女子,而这个女子也爱咱们的儿子,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么?”天一妖尊不懂自己夫人怎么会突然恼火起来,要是打算将花弄弦作儿媳妇,难道不是应该开心儿子和她感情有所进展么,却表现得像被抢了宝贝似的气急败坏。
转而又想,也许夫人痛爱儿子心切,突然听见儿子有了女朋友,正如自己心爱之物要被夺去般,一时之间难以承受也是有可能的。
夏长语心里的弯弯道道多,她听说天九已和花弄弦手牵手同进同出,那是不是他们已做了什么逾矩之事?而且,天九那傻小子什么都不懂的,要是花弄弦故意装出喜欢的样子,天九又怎么分得出来呢!
见丈夫着急的样子,夏长语只好平复一下情绪,用手帕擦了擦还留在脸上的泪滴,说道:“我还不是怕咱们儿子吃亏,他天性纯良,那个花弄弦看起来就比天九成熟,也不知她是不是真心喜欢咱们儿子。”
天一妖尊彻底没法明白夫人的思维了,这男女谈恋爱,哪有总说是男儿吃亏的,再说,这个花弄弦比天九小了一百多岁,虽有点小城府,但还不致于成天伪装成喜欢的样子吧,那多累啊!
“夫人不用过于担心,这花弄弦既然身家清白,待嫁入我朱雀府,自有我们在旁看着,量她不敢对天九不好。现今最重要的是尽快给天九找一门他自己喜欢的亲事,等他娶了妻大摆宴席后,帝尊自然不会再把主意打到天九头上,那个蓝睛公主嘛,自有她该有的去处。”
夏长语沉思不语,似还在思考这一可能性,在她心里,这个花弄弦并不是儿子正妻的最佳人选,在凌霄城的各大中小家族中,比花弄弦更好的选择多的去了,只是这个花弄弦也合该是她的命数,竟然在这个时候救了天九,加上长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这儿子一下子就看上了,现在两个小家伙感情还突飞猛进,想拆散也不可能了。
“嗯,那就按夫君的想法去做吧,现在还是休沐节期间,前段时间才给客卿房三子做了场宴席,这次给咱们儿子做个大的,让他有个难忘的婚礼。”
听到夫人的回应,天一妖尊舒了口气,眉头舒展,执夫人手安慰道:“放心吧,咱们儿子大婚,那还能敷衍过去么?明天我就命人上门提亲,该有的礼数都要做齐,大婚的日子嘛就定于这个月底,我查过了,日子很合适嫁娶,尤其适合咱们羽族。”
“据说裂天家的庶女捞素素自带嫁妆寻到咱们的封地,就为了嫁给客卿房三子,唉,也不懂现在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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