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必定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跟轮廓,而他现在所做的事情,所逼迫、流放李贤到番邦,显然都是为他以后的计划做打算。
李哲不再像从前那般,心有什么担忧的事儿都会一股脑儿说出来了,如今的他,也开始懂得了思考,懂得了沉默。
濮王府内,白纯轻轻的把手里的茶水放在桌,走到那身睥睨天下的气势,越来越浓、越来越让人臣服的李弘身后,伸出纤细的手指,温柔的帮李弘按摩着肩膀。
“怎么?安西的事情很复杂吗?”白纯揉了两下肩膀后,便在李弘的身后,把自己的躯体紧紧的贴在了李弘的后背,双手搂着太子殿下的腰问道。
感受着后背软绵绵的躯体温柔的贴着自己,李弘虎目未动,依然是凝重的注视着安西四镇以及吐火罗,包括当年救走王名远、卑路斯的波斯王城疾陵城等,那一大片的土地。
“你说我扶持李贤的话,会不会是养虎为患?”李弘淡淡的问道。
“英王殿下不也在安西吗?有英王殿下牵制着他,您还怕什么?”白纯不明白为何李弘这几天对安西越来越重视了。
“老七终究要回来的,算是我放心让他一直待在安西,父皇跟母后也不愿意让他在安西建立超过我的威望,所以,这一次出征安西,与其说是让李哲征战,不如说是父皇跟母后最后一次放养李哲,以后啊,得老老实实在长安或者哪里待着了。”想起李哲给自己的密信,除了分析如今的李贤后,是字里行间充满了可怜跟苦哈哈的请求,希望能够再多呆一年在安西。
“这兔崽子也不想想,他自己在安西快活,父皇跟母后天天催我招他回来的郁闷,光顾着自己爽了,把我放在这里天天被父皇母后训斥。”李弘再次不满的骂着李哲。
而他身后那柔软高挑的身躯,却是紧紧把头埋在他的后背,身体也是越贴越紧,恨不得把自己的娇躯揉进李弘的身体里。
白纯吃吃笑着说道:“当年您出征安西,一走是五年,陛下跟皇后的处境不像您现在这样的处境?要说英王殿下玩心未改啊,还不如说您当年树立了一个错误的典范。”
李弘无奈的摇摇头,转过身搂着白纯柔然的娇躯,在沙发坐下来后,顺手把白纯放在了他的腿,脸埋在白纯胸前的柔然波涛,瓮声瓮气的说道:“卑路斯身体状况如何?是不是离死不远了?”
“差不多吧,孙神医的弟子刘神威给看过了,按照您的意思,弄好了的话,或许还能在长安撑两年吧。”白纯抚摸着胸前的头颅,想了下问道:“为何非得让卑路斯活这几年呢?”
“因为他是波斯王,虽然没有什么真正的实力,但却是波斯人的象征,有他活着,波斯人在面对我们时只会表现出友善来,而不是像面对大食人时,表现出浓浓的敌意,我现在需要的是他波斯王的称号,为我大唐的军队在与大食人正面交战时,能够得到波斯人的支持。”李弘在白纯怀里用鼻子揉着那绵绵高耸说道。
“那这样,等于是为沛王奠定了在波斯站稳脚跟的基础,如此一来,您岂不是又得面对他对您的威胁?”白纯有些担忧的问道。
“那倒不会,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卑路斯已死,纳尔希耶又不是笨蛋,与李贤之间想必会有一番暗斗,到时候是我大唐出马调停的时候,或是调回李贤以他人取代,而后换人架空纳尔希耶……。”
“如此一来,所谓的吐火罗跟波斯,虽不是我大唐真正的疆土,却是我大唐的疆土,您这些日子告诫五姓七望的学堂,以及国子监跟弘馆,到时候以和平的名义被派往这些地方,大唐的化种子从此生根开始发芽,从而达到在化的一统,到时候,至于谁是那里的主宰,其实……都是大唐的臣民,都是大唐的种,唐化的发源地?”
“孺子可教也,是这个意思,安西太大,仅凭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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