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哲从来没有想象过战争能够让他如此快乐从来不曾觉得做为一个男人,横刀立马、执槊擎枪般快活,每一次的战斗,都让他有一种血液仿佛沸腾,在血管如滔滔江水般湍流。
策马扬鞭的快感,横刀砍在敌人身的那种真实感,以及马槊刺穿敌人,挑起敌人,温热的鲜血淋洒在自己身时,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特别是厮杀的精神紧张,甚至让他感觉,马背的厮杀在女人身驰骋,还能够让他感受到一个男人的尊严与荣耀。
他现在彻底的理解,为何李弘如此不喜欢呆在长安,当初而是在安西一呆是近五年的感觉了。
好男儿该当驰骋疆场李哲看着眼前的薛绍,细胳膊细腿的,怎么看都不顺眼,不再像从前那般,怎么看都觉得薛绍像是一个翩翩公子,风流儒雅,心里有时候还充满了羡慕。
“这点儿苦头你都吃不了的话,以后还怎么活命?这还没有让你战场,还没有面对面的跟敌人厮杀,你开始叫苦叫累,这哪行?吐火罗还不算是厉害的,等我大唐一旦与大食人正面对战,到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灿烈下去吧”李哲坐在自己的帐内,看着伸出一双磨出血泡的水来求情的薛绍,直接拒绝道。
“但……手疼怎么办?我现在干不了活了,何况喂马很烦躁的,要不你给我换一个活计怎么样儿?”薛绍脸都快要苦出汁来了。
刚才自己把李弘的旨意,母亲的旨意都说给了英王殿下听,甚至若有若无的以二人的威严,想要压迫李哲给自己安排其他稍微轻松的活计。
但让薛绍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都被李哲给拒绝了,当年那优柔寡断的李哲,如今却是说一不二、铁面无私,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把太子跟母亲的话全部给否决了。
李哲懒得理会他,如今英王的行事风格,越来越像太子李弘,手里拿着城阳公主的亲笔信,随意的翻看了一遍后,还是不当回事儿,随意的往睡榻一扔,示意亲兵把薛绍架出去,从明天开始,由他单独喂马,他来安西时带的家仆,全部不准帮忙,如果谁敢帮忙,军法处置。
薛绍听到这些话后,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脸都快绿了:“皇兄,您……他们……母亲派给我的家仆啊可是,您不能这样收走。”
“老子收走了怎么着?别以为你身后有城阳姑姑跟李令月撑腰,你可以在军得到照顾了,我还告诉你,如果我李哲把你练不出来,我跟你姓”李哲翻看着另外一封密信,这乃是李令月所,字里行间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而是满怀少女春心与幻想的,希望李哲回长安时,能够给她带回一个不一样的薛绍。
不得不说,当皇家的子嗣,一旦想要在某一件事情作出一番做为时,他们的心志以及坚定,起常人来,确实是要强悍许多。
无论是李哲,还是李令月,这都是活生生的皇家例子。
李哲把自己从一介生练成了一名驰骋疆场的勇将,而李令月为了薛绍,甚至可以不顾及春心萌动之际,那你侬我侬的卿卿我我,而是希望把薛绍锻炼成她心目的样子。
李哲是勇敢的,也是自制的,他这几年的坚持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成,如今李治、武媚对他自然是疼爱有加,另眼相看,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此李哲非彼李哲。
而李令月,能够在少女春心萌动时,舍得与自己意的分开,而不是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这份自制力与皇家血液里的那份执拗坚持,足以让常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毕竟,少男少女在热恋之,没有那一对会愿意在热恋之舍得分开的,而是这样普通人难以做到的事情,这个时代的人雅士,在离别时都要吟诗作赋、顾影自怜的抒写一番苦凄凄的离别之景。
但,刚刚十四岁的李令月,却是坚强决绝的做到了,不佩服,行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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