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月底,天儿热的让人受不了,呆在空调间还能有热气从门缝里跑进来。……
距离清叔他们离开同福馆也有了段时日,这一个半月来我除了在馆子里帮忙做生意倒也没其他的事儿可干。
期间和陈玉兰一起去了户土豪人家,办了场法式。全程一个小时不到,十多万入账,看的我眼红的紧,巴不得自个儿也是个神棍。
只不过这话被同样留守的慕容雪听见后,她鄙视了我好一会儿,反问我难道现在不是神棍的同伙吗。
呵呵,哥没话说,事实还真是这样。
除了这种没啥意义,纯粹瞎忽悠的单子之外,陈玉兰还带我办了几个漂亮的大案子。
如什么鬼压床,地缚灵骚扰小情侣恩爱,水鬼勾搭人间小帅哥之类的不下十种业务,每天过的都挺充实。
陈玉兰说这是因为鬼节刚过,还有部分阴气滞留阳间的关系,再过个几天会正常了。
也确实,今儿个啥生意也没有,连纸钱和蜡烛也没卖出去多少。
于是我搁置了段时间的小心思又蹦跶了出来。
外出走走。
打定主意,我招呼了陈玉兰一声,干脆利落的楼收拾东西去了。
要带的不多,三件宝贝外加几件替换的衣服成,至于钱包,我表示当今社会用红票票的都过时了,现在是支付宝的天下。
爪机在手,万事不愁
于是乎我揣俩充电宝和数据线后,打消了要去银行取钱的念头。
“李道呢?咋找他的时候都不见人影啊,又跑哪儿潇洒去了”
风风火火的收拾完,前后不到十分钟我提着背包下了楼。
然而清叔他们临走前的叮嘱我是不敢忘的,不说时不时出现一下膈应我的神秘人,我这半吊子的捉鬼水平,一人在外闯荡有够呛的。
没进入这一行的时候,三更半夜走坟地边哥都不带慌的。但经历过那些只有鬼故事才会出现的情节之后,哥厚颜无耻的承认,咱怂了。
“哼,逛窑子去了。”
陈玉兰站在柜台里冷哼一声,手的算珠拨的更大力了。
女人是可怕,死了的女人更恐怖了。
缩了缩脖子,我完全不想知道李道哪里招惹了陈玉兰,“嘿嘿,我李哥哪儿能呐,天还亮着……那地儿也不开门啊。”
说罢,我抱着脑袋朝门外跑,身后陈玉兰手里的算盘已经扔了过来。
“要找他徐阳那儿”
“得叻”结合陈玉兰的两句话,我知道李道肯定是去了徐阳地盘的酒吧了。
至于为啥白天去,多半是又有啥事儿了吧。
我脚步一转,朝着公交站走去,火辣辣的太阳光照在身,才出门两分钟我开始出汗了。
穷屌丝只有坐车的命啊。
此时我都快不记得银行卡里还存着笔声音赚到的那百来万了。一直到公交车在城东区一酒吧街停下,我才想起这桩。
不得不感慨,习惯了当屌丝,突然暴富还真有些不真实感。
徐阳人很好找,哥也有很多人认识。因此我只是淡定的从后门进去和大厅里保安说了声,顺利的在vip包间里见到了他,同时还有正在作法事的李道。
“哟,阳哥这是干嘛呢?”
随手打发了给我带路的保安,我和徐阳打了个招呼,凑到他耳边轻声问。
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人,灯光调的较暗,有种朦朦胧胧的错觉。
这会儿李道正盘膝坐在地,跟前点了三炷香,他手里端了个盛了水的白瓷碗里头放的是一根没点燃的白蜡烛。
问灵。
借由这种途径强行打开和阴间相连的大门,向里头特定的的鬼魂问话的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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