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看着我。
老张开车送我回来的。
我一路没说话,车开到我租的小区门口的时候,老张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了,下车了。”
我也没说话,直接走回了自己临时租的小屋。
说真的,孙队今天找我的时候,我已经隐约察觉到了。
老张说出来之后,我又更加确认了。
坦白讲,现在此时的状况,是我从未遇见过的。
我从警三年,一直把孙队当成我的偶像,当成我的榜样,我一直以为他是和外表一样的那么一个刚正不阿的人。
但是今天的事,的确让我很是不安。
我从警到底为什么?往小了说,是为了儿时的梦想,往大了说,也应该算是为了维护正义吧。
那现在这孙队已经暗示到这个份了。我到底要怎么办?
我遵循自己的原则,还是向现实妥协?
一晚我都没睡好觉。
第二天醒来还是蒙糟糟的。
昨天晚没开车回来,第二天只能打的去班。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正好赶堵车。
司机师傅左拐右拐的带着我绕路,我也懒得管司机是不是故意绕路,能送我到公安局行了。
汽车拐着拐着,也不知道怎么着,到了工程部的办公楼。
以前要是正常的话,从来不会走到这边,但是今天也是缘分,好几天街都堵车。
汽车路过工程部办公楼正前方的时候,忽然,我看到办公楼的前面的围着一大群人。
我坐在后面,视线并不怎么好,只能为司机:“师傅,怎么回事?前面怎么那么多人?”
司机头也没回:“嘿,不是工程部死人了吗,家属来闹来了,从早晨六点来了。”
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八点半了。
闹了两个小时?谁来闹的?
孙兵的家属,还是王明的家属?
“司机,停车,”我果断了的说了一声,我下了车,往驾驶舱扔了五十块钱,走向了人群。
我挤进人群,扩开了一条道。
我挤进了人群央,往里面一看,里面跪着一个浑身穿白的老师傅,走到正面一看,果然,是那个看门的老大爷。
此时,他的眼睛通红,眼睛押金没有了眼泪,好像眼泪早流干了一样。
老大爷本来低着头,一看我走了过来,连忙向抓救星一样的抓着我,说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帮帮我,帮帮我,我这么一个儿子,没了这个儿子,我下半辈子还怎么活啊?”
我连忙扶起了他,可是他的身体犹如千斤重,怎么扶都扶不起来。
“老大爷,你先起来,你跪着干什么,你看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我说道。
“我让他们看,我是让他们看,我儿子之前说过,他很有可能有危险,他说工程部的账目有猫腻,王义死的时候,他担心过自己的安慰,是工程部的头儿干的,他们怕我儿子举报他们。”老大爷跪在地是不起来,说了一大堆话,一口气喘不过来,差点在那晕了过去。
“警察同志,这是真的吗?这老大爷说的是真的吗?”旁边围观的一个群众问道。
“是啊,警察同志,这现在不是在反腐吗?很早之前听说这工程部有很多猫腻,这现在还死人了,你们不查吗?”众人之,有一个人扯着嗓子说道。
“我听说纪检委还来人了,都这么大的事,怎么也没个动静啊,这个月,工程部死了三个人了,你们警察是怎么当的。”
“我们交税交了那么多,养出的都是一帮贪官污吏吗?”
人群之的声音越来越多,各种声音集成一堆,冲进了我的耳朵。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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