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晃两月过去了,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殷雪山和毕忠诚在莫惊鸿的房子里待得已经很久了,莫惊鸿这两个废物浪费了自己不少粮食和金钱,如果他们再不发挥他们那该死的作用,那就是收留者的愚蠢。
所以,莫惊鸿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就在这,带着他的两个逃犯去了惊鸿夜总会。
这是莫惊鸿悄悄用帮会的钱为自己开的一家娱乐场所,表面上是消遣的地方,实际上在夜总会地下室有一个非法赌场,也顺便贩卖毒品。
赌钱,毕忠诚并不陌生,即使是上百万上千万的豪赌的场面,这种场面以前他经常光顾,曾经在澳门一夜之间就输了两个亿。现在他没钱了,不过莫惊鸿有,莫惊鸿支助他和殷雪山在这里赌钱。
当然,莫惊鸿也并非不在乎输钱那么大方,他只不过是要让别人以为毕忠诚就是一个富豪,吸引那些年轻的又想赌却又没钱赌只能看着别人赢钱而干着急的社会闲散人员。
在这个过程,就算毕忠诚输了也不要紧,因为和毕忠诚对赌的也是莫惊鸿安排的人,最终输赢的钱还是会回到莫惊鸿的手中,换句话,毕忠诚的赌局只不过是一场戏。
今,赌场里还是那么几十来人,而且大多都是年轻人,看打扮,有跟随老板来的像保镖而实际上只不过是老板为了装气势而已的人,也有被电影里赌神的形象影响而希望一夜暴富的游手好闲者,充当保镖的站在一旁,他们只能用眼睛观看,而那些自认有钱的,忙着把钱丢在赌桌上面,眼睛死死的盯着骰盅,就像他们那对青蛙眼真的能看穿荷官手底下的骰盅一样。
有些人可能输的不少,他们的脸上挂满汗珠,一条条青筋暴露,嘴唇发干,每一次揭开骰子盅,总会听到有人尖叫有人叹气,有人高兴有人张口破骂。
“先生请进!”
赌场的大门总是在气氛最激烈最紧张的时候打开,来者总是用力过大,两扇门分别从左右打开,“哐哐”两声响,门两扇大门分别都撞在墙壁上,吓得正在赌钱的人们全都转身往门口看去。
这次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毕忠诚和殷雪山,今他们的衣着可谓霸气,一进门就跟赌神一样,毕忠诚梳着奔头,黑色的西装外加黑色的衬衫,配着一条金黄色的领带,西装外面套上一件风衣,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围巾。
殷雪山走在毕忠诚的后面,穿着也很考究,只是没披风衣,他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皮箱,像个保镖一样。
见着这阵势,几个漂亮的女服务员带着甜甜的微笑迎上来,热情的照顾两位财神。
“这就叫赌场?”毕忠诚扫视赌场一眼,嘴上啧啧的,“就他妈的几个穷光蛋聚众赌博就称为赌场?老子去的都是豪华赌船,见的都是顶级赌场,以为换个普通的赌场将会觉得新鲜,没想到竟是这般寒酸,要不是有这些扑克发出清脆的声音,钞票散发出淡淡的香气,老子还以为走进猪圈里呢。”
此话一出,在场人的人都生气了,这话不就是在场的都是穷光蛋吗?于是,有几个土豪模样的壮汉走过来,一副高傲的样子打量起毕忠诚来,他们嘴里吊着粗长的雪茄,一脸的不屑。
“听这位兄台的口气好像自己挺有钱的,是不是真的有钱还不一定呢?在这里装腔作势的人很多,别又是他妈的虚张声势啊……哈哈哈哈——”一个壮汉大笑着。
毕忠诚耸耸肩,冷笑着走到一张赌桌前坐下,歪斜着眼睛看着紧跟他和殷雪山走过来的壮汉:“真没见识,区区几千万就搞得自己像个世界首富一样,那么装大款有用吗?我呢,是不是虚张声势待会儿大家都会知晓,如果真要问我有没有钱,那么我只能这么回答,钱我没多少,毕竟全国的钱始终有一部分被别人掌握,我呢,只不过是拥有千分之一而已。”
“我不信你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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