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竟称兄道弟,不禁相视大笑。
两人携手走入市区,开封夜景,十分繁华,玩到上更时候,才投入旅店。
旅店伙计上前招揽道:“客官可要上好房间?”
阮伟道:“就找一间敞大的房间好了。”
伙计笑道:“大房间多的是,请进。”
温义急道:“不!不!找的。”
伙计道:“大房间贵不了多少。”
温义道:“要的就要的,罗唆什么?”
阮伟道:“义弟,大哥银子还多,就住大的吧!”
温义惊道:“什么?”但一想即道:“弟不是嫌大,实是弟从不惯与人同睡。”
阮伟奇道:“要一间的,还不是住在一起?”
温义急摇手道:“不!不!弟意思是要两间的房间,分开住。”
伙计道:“哦,这好办,多的是,请进!”
阮伟道:“义弟,你跟大哥抵足而眠,尚可长夜漫谈,不是很好吗?”
温义道:“弟有个毛病,别人和弟同在一个房间,再也睡不着。”
阮伟道:“真是怪毛病。”
温义赔笑道:“大哥不生气吧?”
阮伟道:“大哥怎会为这点事生气,倒是你这习惯要改,否则以后怎么办!”
温义赧颜道:“以……以后再……”
伙计不耐道:“客官请进!”
温义笑道:“大哥,我们尽讲话,耽误了别人时间。”
两人不禁相视一笑,携手入内。
阮伟进入自己的房内,正在收拾欲睡时,忽听隔壁“砰”声一响,隔壁是温义在睡,阮伟一惊,飞快冲去。
阮伟敲开温义的房门,急问道:“义弟,什么事?”
温义一手掩住衣领,显是正要脱衣就寝,他局促道:“没什么,只是一个人在外窥看,被弟打跑了。”
阮伟不放心,走进室内,果见一只茶壶砸碎在窗沿下,纸糊的窗子,已被打破,茶水溅得满窗皆是。
阮伟上前推开纸窗,窗外月色皎洁,不见有人。
他飞身掠出,跃至墙头,四下了望也看不见有夜行人的踪迹,这时旅店内旅客早已入睡,倒没有被惊醒。
他疑惑地走回温义房内,见温义正手持一只麻袋放在桌上,呆呆发痴,他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温义出神道:“是在窗口捡到的……”
温义道:“这是乞丐要饭的麻袋,难道是那夜行人仓皇落下的东西?一个乞丐为何要窥看贤弟?”
温义不解地摇头道:“弟也不知,自弟从广西远来此地,一路上总觉到有几个乞丐鬼鬼祟祟地跟随着弟,不知何故。”
阮伟道:“义弟可曾得罪过丐帮?”
温义道:“弟还不知江湖上有丐帮这件事。”
阮伟道:“那就奇怪啦!”
温义笑道:“管他奇怪不奇怪,只要没做亏心事,又怕谁来着,也许丐帮错认弟,以为是他们的敌人。”
阮伟点点头。
温义又道:“大哥,你我俩人睡意被驱,不如到这旅店花园中散散步,清爽一下再睡,如何?”
阮伟正觉毫无睡意,当下含笑应允,跟随温义,走出房外,向旅店中花园走去,不一会便走到。
这旅店相当宽大,花园中遍植奇草异花,芬香馥郁,阵阵袭人,夜凉如水中,更觉沁人肺腑。
温义与阮伟走到花园深处,寻着一处供旅客憩息的石凳上坐下,月色照着花影,花影摆弄着月色,好一幅美妙幽静的景色!
他俩欣赏着夜景,久久不作一声。
忽见温义缓缓从袖中,取出一箫,那箫古色斑斑,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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