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你白对我那么的凶,差一点动刀杀我。”
疤面妇人奇道:“白哪个对你凶啦?我不是才睡醒了的么?”
阮大成知道她神志不太清楚,更不敢解释,白只因他了一句:“你一到晚上睡觉,口里就喊什么‘男人’‘男人’,我看这‘男人’早就死啦!”她就立刻发疯大闹大吵。
当下支吾过去,疤面妇人也就没再追问。
夜渐深沉,寒意渐浓,阮大成蹬坐在床旁,直打哆嗦。
疤面妇人笑骂道:“你这傻子还不上床睡!我也没不准你上床。”
阮大成暗自忖道:“还不是刚才黄昏芸芸传令,不准我到房里来,否则我也不是呆子,有床不上去睡,呆坐在地上!”
其实,他那疤面妇人早忘了在睡前吩咐芸芸的话。
阮大成钻进被窝,暖了心身,侧头挨着疤面妇人颈子,道:“明,我想出一趟远门,水牛不了,该是练武的时候,我送他到少林寺去学艺,多则一个月内就回来。”
别的前夕,房中又充满了夫妻的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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