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谈到这件事,讷讷道:“这……这……妹也不知何故。”
阮伟想到自己,到现在还不知生身之父为谁,显是自己和二妹不是一个父亲了,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呢?想着他不由叹息一声。
阮芸甚是关切道:“大哥你这几年来怎么过活呀?为……为什么……你一个人在这里伤心呢?”
阮伟概略述出这几年的遭遇,到后来回身指着剑先生与虎前辈的尸体所在地,十分悲痛地道:“哪知……这两位前辈高人,竟在同一日被人暗算在此,大哥真不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是事实,到底是谁杀他们的啊!到底是谁杀死他们的呀……”
阮芸听到阮伟这几年多彩多姿的遭遇,心中暗暗高兴大哥的奇遇,倒没想到一个中原武学高手、一个竺武学宗师会同时毙命于此,见大哥如此伤心,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大哥不要再悲苦了,我们仔细去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好给虎老前辈复仇。”
阮伟摇头道:“我已仔细看过了,除了两位老前辈背后各印着一只致命的乌黑手掌印外,别无其他的痕迹留下!”
阮芸道:“这乌黑的手掌印可是一门绝学?”
阮伟叹道:“只是一种普通的乌砂掌,来人深谋远虑,想是早已有心要杀害虎老前辈与剑先生。可是,虎老前辈又聋又哑,心肠又好,他一生会害谁呢?谁会想要杀死他呢?”
到后来,阮伟用手捧住头连连叹息,阮芸见他苦恼的样子,劝道:“不要愁坏了身体,事情终有水落石出的一,我们去把两位老前辈的尸体安葬吧!”
阮伟葬好虎僧与剑先生的尸体后,便与阮芸同时离开君山,他俩人别无他事,商量好回杭州老家去一趟。
途中阮伟一直闷闷不乐垂头丧气,他的形态本已落魄潦倒,这时更形落魄了,若非阮芸和他话,相信他连话也不愿意!
这驰到一处不知名的乡村,村上炊烟是午饭时分,二人自清晓已赶了半的路程,便向村上居家驰去,好憩息一番,用点饭物。
只见数百丈前炊烟处有十数栋宅屋,两人驰近后看那宅屋共有十三栋,每栋房屋衔接起来围成一个圈子,建造的砖瓦都是新的,似乎才盖成不久的时光。
阮芸道:“大哥,这村庄怎么是新盖的呀?”
阮伟勒马停住,沉声道:“二妹,这不是普遍的村庄,敢情是些武林人物归隐于此,若是村庄不会有这么好的房屋。”
阮芸点头道:“看这些房子建造得甚为奇特,一定住着非凡的人,大哥!我们再赶一段路,不要进去打扰。”
阮伟摇头道:“要憩一会再赶路,你的身体吃不消。”他轻轻一带缰绳,缓缓向那十三栋怪屋驰去。
阮芸听他话中关怀自己,心中有不出的高兴,即刻随着策马,再也不理会这怪屋内会住些什么人了。
这十三栋房屋,每栋长约十丈宽约三丈,盖得比普通房屋高出八尺,两栋房屋衔接的地方是用铁条编成,每根铁条高与屋顶齐。
阮伟围着这十三栋房屋绕了一圈,见这十三栋房屋虽是互相衔接成一个圈子,但是很奇怪,衔接的地方全是用铁条编成,竟然没有一个入口。
每栋房屋的门开在里面,背向外,以致外面的人除非翻过屋顶或者爬过铁条,否则无法进入屋里。
住在屋里的人要想出来,也唯有翻过屋顶或爬过铁条才能出来,这十三栋房屋这样的建造,任谁也要莫名其妙!
再绕一圈,阮伟还是寻不着一个像入口的地方,阮芸跟在后面,忽道:“莫非这十三栋房屋是个监狱?”
若它真是个监狱,监狱盖成这样住家的样子,太令人费解了,而且纵然是监狱也要有个入口呀!
但若它不是监狱,再难令人相信它是什么了,除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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