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径投南北镖局,跑的地方多,不论寻仇找人,对他都有莫大的帮助。
这午后,他牵着好久没洗刷的白蹄乌,走到南北镖局。
仅就那镖局门口的气势,便十分惊人,但见占地有数十丈之广,门前的两排石栏上,系着数十匹坐骑,厚重的黑门两边敞门,有一人高的巨形横匾,大书:“南北镖局。”
数十匹坐骑想见都是镖客爱马,养得骠肥毛亮,阮伟的白蹄乌牵到那里,系在石栏上,和他们一比,差得远了,白蹄乌是既瘦毛又乌漆抹黑。
那些凡马,见它来到,“嘶啦”大喊,想是不屑与它伍,旁边两匹,提起后腿向它踢去。
白蹄乌岂是等闲之马,跳跃而起,躲开攻击,四蹄尚未着地,就在空中前后飞踢,踢中攻击它的两匹马。
那两匹凡马被它踢得厉声长嘶,想是伤得不轻,白蹄乌昂首长嘶一声,其声竟盖过两匹凡马的叫声。
众马听到它的长嘶,吓得个个低首垂头。
被踢的两匹马更吓得四蹄飞跳,站立不安,此时门内奔出两位健仆,大喝道:“谁敢偷马!”
阮伟上前道:“在下的马不慎踢到隔壁两匹。”
健仆大惊道:“可踢伤了吗?”
阮伟笑道:“不会吧!”
两位健仆不放心,上前检视,只见张、王两位镖客的坐骑,尽量往两旁站,剩出一匹又脏又瘦的黑马昂首站在中央。
健仆分开一看,各见马腹上淤紫一片,被踢得不轻,他俩倒未看低阮伟的装束,声平气和道:“请问来此有何贵干?”
阮伟道:“在下求职。”
一位健仆道:“那正好,等会你向张、王二位镖客赔个礼吧!”
阮伟道:“是该赔礼,但不知张、王两镖头是何人?”
那位健仆道:“我带你进去。”
走进大门,里面镖车罗列,走到后面,才见一栋楼房,正面大厅,厅上亦有一横匾,写道:“演武厅。”
厅内不少武生装束的镖客,或立或坐,大声谈笑。
健仆向柜台上一位老仆低声几句,老仆走进,一会走出一位垂眉卷髯的豪客,老仆跟在身后。
健仆快步迎上,恭身道:“丁大爷,就是这位爷台求职。”
厅内众人停下话声,齐向丁大爷那边看去。
丁大爷抱拳笑道:“在下南北镖局管事丁子光。”
阮伟回礼道:“在下姓阮单名伟。”
众镖客一听是个没来头的人,便不去注意,恢复互相谈笑的局面,但声音得多了,显是因管事在的缘故。
丁子光道:“是阮兄,久仰,请问有何技长?”
阮伟笑道:“弟两膀子略有点力气。”
丁子光一听,是个卖力的汉子,便不在意,笑道:“你到那边去试试,我们这里要能举一百八十斤的石锁,才够格做个趟子手。”
阮伟不以为忤,谦逊道:“弟试试看。”
走到石锁旁,共见五把石锁并列,由而大,最大的要比最的石锁大五倍有余。
丁子光指着最的石锁,道:“你举举看。”
众镖客没有一个回身来看,因凡是求职者先举石头,力气再大,顶多做个最的镖客,不值他们一顾。
阮伟不呼气,不蹲身,拿着石锁柄,毫不费力地将一百八十斤石锁举起。
丁子光笑道:“你力气不错,这里共有五把石锁,能举哪个,你就举哪个。”
阮伟豪气一发,大声道:“弟试试第二把石锁!”
众镖客闻言齐惊,不由全都回过身来。
丁子光正色道:“那石锁共重七百二十斤!”
阮伟笑道:“弟自信尚可举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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