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尔罕就像石沉大海般没有一点儿音讯,祥子正在为此焦虑不安,却偏偏贾虎又传来文物有变的消息,祥子真有点如坐针毡,回天乏力的沉重感。
但作为一名有着丰富对敌经验的老侦查,祥子自知越是这种情况越是要冷静对待。文物、阿娜尔罕、还有基地的安保,孰重孰轻必须在心里掂量清楚。或许,这三者之间,原本就有着某种意义上的关联,只是自己还未捋出头绪罢了。
祥子神情凝重的环视了基地一眼,似乎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贾虎听说赵飞跑了,便赶忙和钱庄一起来到赵飞的住处,希望能从中找出点有用的线索。然而,巡视了屋子内外,除对赵飞的狡猾奸诈佩服的暗暗摇头外,贾虎没发现任何异样。倒是钱庄神情怏怏的凑近,轻叹口气说:“看样子,这小子是不打算回来了。”
贾虎略微一愣,忙问道:“看出啥端倪了么?”
钱庄怅然一笑说:“我们这行的规矩,要是愿意接外活就在屋檐上插根树枝。若是主人不在家,来人就在墙根的石头下留下联系地址。”说着,指了指墙边的一块石头,又抬头瞅了眼屋顶。
钱庄见贾虎懵愣着两眼瞅着自己,神情恹恹道:“他连挂在屋里墙上的双头蝙蝠的标识都拿走了,摆明从此不再回来。”说着,丧气的垂下了头。
见钱庄一副自责灰心的样子,贾虎淡淡一笑说:“你也不必太过自责,谁知赵飞那货如此奸诈不仗义,你再好好琢磨琢磨,赵飞究竟在本地还有没有落脚处?”
钱庄沉思般的摇着头,自语道:“从没听他说过,只知道他有个师兄在西安。”说着,显出满脸愁肠的样子。
刚回到钱庄的住处,就见小王远远地站在路口朝这里张望。见钱庄面显狐疑的瞅了自己一眼,贾虎欣然一笑说:“和我一起的。”说着,便欢快的朝小王迎去。
见钱庄迟疑的跟在身后,小王凑近贾虎低声道:“赵飞逮住了,但货不身在上。”
贾虎心里咯噔一下,冲狐疑瞅着自己的钱庄暖暖一笑说:“那货已经逮住了,我们一起去看看。”
在审讯室的一角,赵飞像个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在那里。见贾虎和钱庄进来,顿时像是见到了冰窟窿的鸭子似的,身子猛的朝上一窜,一副见到亲娘的样子嚷嚷道:“钱哥你可得救兄弟呀。您是知道我的,除了和您干的那些活外,我可没再干过啥伤天害理的勾当啊。”说着,竟然声泪俱下。
贾虎心里暗暗骂道:“狗东西!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真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见钱庄怒目以对,刚要破口大骂,贾虎轻轻摆手道:“事到如今你也不用扯别的,钱哥已经认识到以前的错误,决定与我们合作。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积极配合我们,尽快追回文物,以前的事可既往不咎;二是,执迷不悟,继续与我们为敌,以你的所做所为,不枪毙也得判你个十年八年。路在脚下,你自己选!”
话音才落,赵飞便连滚带爬的凑过来说;“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贾虎目光淡淡瞅了他一眼,声音平缓道:“货在哪里?”
赵飞费力咽下一口干涩的东西道:“昨晚我和那个陕西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然后我在宾馆住了一宿,本想带着钱远走高飞,不想到了车站就被你们给逮了个正着。”说着,一副倒霉沮丧的样子。
贾虎接着问道:“那个陕西人叫啥在哪里落脚?可知道他的底细?”
赵飞略微懵愣了一下,迟疑道:“只知姓王,当晚交割清楚钱货,就离开了宾馆,听说他在西安有个典当行,平时也爱捣腾点古董字画什么的,我也是第一次和他做买卖。”
贾虎略微沉吟了片刻,突然问道:“咋样能找到他!”
赵飞像是惊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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