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们, 通知下,防盗订阅比是百分之五十, 感谢支持正版的妹子们 姚颜卿歪着身子靠在软塌上,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着小几, 带着几许漫不经心, 目光游离没有焦点,他素来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年幼时性子跳脱, 爱笑爱闹,少年时更是拘不住性子, 日日与友人打马踏春或是酒肆嬉闹, 没有一刻得闲, 直至因春闱进了京都, 未及弱冠之龄被今上钦点为探花,本以为仕途于他一路顺遂, 不免少年轻狂,言谈之中稍显锋芒, 却不想竟在盛宠之下丢了性命,姚颜卿微声一叹,只觉得昨日种种竟好似一场荒诞无稽的梦。
丫鬟白薇挑了帘子进来,见姚颜卿醒着, 且歪在窗边, 不免一惊, 忙道:“郎君醒了便醒了, 怎得还跑到窗边坐着,若是再着了风寒,可是让老夫人要了奴婢的命去。”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小丫鬟拿了毯子过来,她知姚颜卿的性子,到不敢开口劝他回到床上歇着。
姚颜卿摆了摆手,那双可以称得上是顾盼生辉的桃花眼漫延出些许的笑意,道:“连着歇了两日,也该去祖母那问声安了。”
白薇有心劝上一句,却也不敢多言,只吩咐小丫鬟打了水来,拿了熏了雅香的长袍,一边服侍姚颜卿穿衣,一边窥着他的脸色,轻轻的道了一句:“一早老夫人还使了立夏姐姐来问了郎君,说是让郎君多歇几日,就是念书也不急于这一时,先生那老爷让大郎君亲自去请了假。”
姚颜卿漫不经心的点了下头,道:“歇了两日身子骨都歇懒了,在歇下去可让人笑话了。”
白薇没在多嘴,只拿了一枚祥云玉佩比在姚颜卿的腰间,又拿了一银镏金扭丝镶宝石的香薰球给他系上,笑道:“谁敢笑话郎君,昨个三郎君还使人来问了两次,说是柳二郎君问起郎君不止一次,若不是老夫人不让郎君见客,定是要亲自来瞧瞧方能放心的。”说道这,白薇捂着嘴笑了起来。
姚颜卿勾了勾嘴角,这一笑倒当真当得起色如春晓之花的评语来,饶是白薇见惯了他的颜色,不免脸上也是一红,他倒无察觉,如他这般千娇百宠养大的儿郎,又怎会在意一个丫鬟。
姚老夫人的永安居在姚府的正堂,姚府的奢豪不是嘴上说说的,只说这永安居花团锦簇不必说,楼台亭阁更是少不得,幢楣平伸出的四根石花柱由上至下雕着画草图,色彩斑斓,显得富丽堂皇,纵观下来,合院相叠,条条通道相间,却是主次分明,房舍雕梁画栋、明柱花窗、浮雕的图纹远远望去更是栩栩如生,精美绝伦。
永安居的丫鬟瞧着姚颜卿来,脸上立时带了笑,有那伶俐且得几分脸的丫鬟更是说道:“老夫人和大太太适才还念叨着五郎君,五郎君来的可巧。”
姚颜卿抬起手中的玉骨玳瑁折扇在丫鬟头上轻轻一敲,径直朝正堂走去,未进门,就听见一阵笑声传来,门边留守的小丫鬟瞧见姚颜卿忙请了安,打了帘子请他进去。
姚老夫人瞧见姚颜卿便是眉开眼笑,不等他问了安就把人拢进了怀里,还当他是那龆年孩童,笑眯眯的让人端了茶点来。
“瞧着可是瘦了,日后在不许冒雨出去耍子,且安生的在家养上几日。”
那厢姚大太太亦跟着点头,笑道:“听你祖母的话,你这一病,可把她老人家吓着了,日后若是想出去耍也要瞧瞧天气如何,若实在耐不住,便邀了人来府里就是了。”这姚大太太是姚颜卿大伯父的嫡妻,至姚颜卿到了姚家就由她一手养大,说句当了亲生骨肉也是不为过的。
姚二太太皱了下眉头,她与姚老夫人和姚大太太不同,素来不是溺子之母,便道:“老太太说的话,你且记着,安生几日吧!落下的功课总要补回来,离乡试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了,这一试总要中举才是,总不能日后进了京让人瞧着只有个秀才功名傍身,没得让人轻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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