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拉着刘浪说了一会儿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冲着还围着的三个人大声喊了两具,三个年轻白人楞了一下后狂喜的跳了起来,而后转身匆匆忙忙的去整理东西,老头看也不看刚刚抛下去还是空荡荡的渔网直接被拖上船,而是拉着刘浪走进船舱向着最里边的船长室走去。
老头小心翼翼的从床下掏出一瓶幽兰色极其漂亮的玻璃瓶看了看,一连肉疼的倒了两杯就又塞回了床底下,两个木杯刚被倒满刘浪信使问道了一股淡淡的酒香,幽兰色酒液刚刚倒进木杯中,杯子上面直接起了一层宝宝的寒霜,而杯中的酒液也向上冒着丝丝缕缕的寒气,老头从一边拿出两只厚手套,一只扔给刘浪他自己带好就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一仰头倒进了口中,酒液刚一入口老头的下巴的胡须和脸颊上直接冒出了一点点寒霜,但是瞬间老头脸就变的通红,寒霜也化作水珠滴在老头胸前,老头没有直接咽下去,而是一脸享受的含在口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咽了下去,而后张开嘴呼出一口寒气才看向刘浪,刘浪看了看酒杯心一横戴上手套学着老头的动作一仰头把酒倒进口中,只感觉像是吃了一口薄荷一样清凉,而后又像是含了一嘴的红灯笼,实在受不了的刘浪没有向老头那样一脸享受,而是直接咽了下去,睁开眼就看到老头一连惋惜的表情看着自己。
喝完酒老头拍了拍刘浪的肩膀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从一层的壁橱上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刘浪后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刘浪看着摇摇晃晃离开的老头,摇了摇头,酒量这么差还这么嗜酒,也真是够了,打开老头离开前塞给自己的油纸包,里面却是半只烧鸡,看着烧鸡上的牙印,刘浪皱了皱眉头又给老头放了回去。
从这之后就没人再进来打扰他,只是等到吃午餐和晚餐的时候老头才会亲自过来叫一次刘浪,刘浪中午钻出船舱的时候冰山已经被扔在身后,等到晚上再出来冰山已经能够不见踪影,也不知道这时航向那里,但是温度却是越来越低,所有人包括刘浪都裹上了厚实的毛皮大衣。
晚上刘浪原本被老头留在床长室的,但是老头喝完酒倒头就睡,震天的呼噜声刘浪根本睡不着,就退开木门肚子走上了甲板,今晚值夜掌控渔船的是另一名仗着棕色络腮胡的白人,看起来应该还不到30岁的样子,至于究竟多大岁数那就不得而知了。
络腮胡白人看着走出来的刘浪点了点头,就继续专心致志的借着月光操控船舵,一开始刘浪还挺好奇,但是看了半天发现船舵只是我在络腮胡白人的手里,并没有像是加勒比海盗那样转的飞起,就觉得很是无聊,转身回杂货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人老头醒来看到刘浪不见了,惊慌失措的裹着皮毛大衣冲上甲板,知道依然在掌舵的络腮胡白人刚诉他刘浪去哪了才呼了口气哆哆嗦嗦的回屋穿好衣服,在出来的时候刘浪正坐在甲板上迎着初升的日光光起膀子发动回天息,刘浪右肩上的黑色痕迹现在已经非常小了,远远看去就像右肩肩头长了一颗黑痣一样。
等看到刘浪站起来,白人老头就挥了挥手招呼刘浪过来吃饭,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经人没在像是昨天那样异常热情的对待刘浪,只是偶尔会偷看刘浪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吃饭,等吃完饭,老头将昨晚值夜的络腮胡白人打发回去休息,自己操起了船舵,刘浪站在船头朝远处砍去,这时候已经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陆地,想来应该是要不了多久就要靠岸了。
这一要不了多久就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这中间老头一直没有靠岸,反而更加小心的稍微离开了一点海岸线,搞的刘浪心焦的恨不得直接跳船。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老头才再次亲自操控着船舵驶进了一条河流中,河流夹在两座山之间很是湍急,老头两臂上的肌肉隆起着艰难的把控着船舵在河道中缓慢航行,三个白人这时候人手一根将近十米的木杆不停的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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