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直接塞到了嘴里。
“小姐!”香芸惊了。她是知道游意随身带着毒药的,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给她自己吃的。
“没事。”游意摆了摆手,道:“这不是毒药。”
用当归、鹿茸等补药熬制出来的,能够保持精气神。
“我这几日不能用饭,免得被别人抓住把柄,对外你只说我一直在昏迷便是了。”
香芸心疼极了,“小姐,即便是游家的东西不能吃,大不了属下去外面买了带回来,您天天用这药,对身子多不好啊。”
游意眉头微皱,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我先前服了药,若是这几日不保证腹中空空,那这药效就没了。”
她之所以能面色苍白,看起来一副就要西去的模样,装是装不出来的,而是服了一种药丸。这药丸可以让人看起来气若游丝,好似命不久矣。唯一的副作用便是要保持药效,就不能进食,否则便会恢复正常。
游意不确定之后游修然会不会来试探,在此之前,她不能暴露。
“我没事,左右我这几日都不能出门,也不会耗费什么力气,不会有什么大碍。”见香芸仍旧一脸担忧的模样,游意很是无奈,只能说:“你且先将这药丸给顾郁延送去,他早一日好了,我便能早一日恢复正常。”
香芸知道她有一番算计,只能点头。
之后游意又亲手将那药丸给制出来,香芸担心自己毛手毛脚的,制不好药丸,让那药损了药性,导致顾郁延病又晚几日好,她家小姐又要多受几日罪。
翌夜。
镇远侯世代从军,便是连看门的小厮都身怀武艺。
身穿夜行衣的香芸面无表情的看着巡逻的守卫队自眼前走过,然后身形一动,快速的在原地消失,在出现时,便是十几米之外。
自顾家大门,到顾郁延的书房,一共有十几个守卫队和五六个暗哨,这些香芸一开始就查探清楚了,今日躲避的十分顺畅。
她身形灵便,轻轻落在屋顶瓦片之上,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顾郁延的书房还点着烛火,可见其间主人应该还未入睡。
香芸却并不立刻进入,她家小姐吩咐了,万事小心绝对不能被第三人看见她夜晚来到镇远侯府。香芸小心的掀开一张瓦片,仔细观察屋内的情况。
屋内并没有其他人,只有镇远侯世子顾郁延,坐在桌旁看书。
香芸放心了一些,她也不下去,只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和信封,运起暗劲,将这两样东西从小小的口子扔到了屋内。
因用着暗劲,不管是瓷瓶还是信封都没有损坏,安安稳稳的落到了顾郁延面前的桌子上。
被打断看书的顾郁延,似乎有些惊讶,但在看到信封之后,这丝惊讶便消失了,转而却见一抹笑意从他脸上升起。
将信中内容看了一遍,顾郁延才拿起桌上的瓷瓶,从其中倒处两粒指甲盖大小的黑红药丸来。
“这是治你脑疾的药丸,每日三次,一次两粒,三日之后再看效果。”
信上是这么说的。
明明只是冷冰冰的墨字,顾郁延却好似看见了那个面冷心热的少女,正站在他面前亲口说着这句话。
顾郁延毫不犹豫,将那两粒药丸吞下。
片刻后,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有用,顾郁延只觉得本来有些沉重的脑袋,却是轻忽了许多,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
他将桌上瓷瓶和信纸都小心的收起来,然后才提起桌上的笔,在宣纸上写了一些字。将这写了字的信纸塞进信封之中后,他也便直接将其放在书桌上。然后吹熄了灯,便开门出去了。
小半刻钟之后……
香芸小心打开书房的门,熟门熟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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