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的不轻!”我抽出手,瞪了她一眼。
白怡然轻叹口气:“青鸾,我想找一家灵验的寺庙,替厉江求个护身符,你别瞪我,我知道你想让我离他远点,但是毕竟爱过,我希望他是安全幸福的,最后一次,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他做事,可以吗?”
“你想,便去做吧,”我轻叹口气,“只是一定要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白怡然点点头,我问道:“这起事故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的车上,白怡然一直一副要哭的模样,而玄虚在开车,我又不好开口多问,害怕惹她哭了起来,场面会很尴尬。
白怡然回头看了一眼重症病房里木偶般的厉江:“他啊,肯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我的眼皮突然就跳了跳问:“你怎么知道?”
白怡然见我反应严肃,便随意的摆摆手:“别紧张,我是猜的,怎么会这么倒霉你恩?才多久,就出了三次事故,第二次是救你,倒不了,但是第一次车祸和这次车祸,一次比一次诡异,第一次车祸我看过监控了,车开的好好的,却在红绿灯路口,给撞到路边的树上了,这一次,更邪门!”
“怎么个邪门法?”我有些紧张起来。
“他中午和市里面的几个领导一起去郊区的山庄吃饭,他虽然喝酒了,但是老章没喝啊,就这样竟然把车开到路边的田里了。两个人都受了点轻伤,便打了120,结果,120拉着他俩回医院的时候,路过一座桥,就这样从桥上翻了下去。司机,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加他俩全部重伤。”
白怡然哭笑不得。
我也哭笑不得
病房是清一色的白,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和白色的被子,如果不是老章那双黝黑的眼眶和眼皮,我们甚至无法从那一堆白色绷带中确认里面到底是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老章看上去伤的很严重,从头到脚缠满绷带,仿佛一具木乃伊,只留下一双眼睛,两只鼻孔,一张嘴。
此刻他还在昏迷中,之所以还躺在普通病房,是因为他受的只是严重的皮外伤,身体倒没有什么致命的,不像厉江,外面看起来是轻微的擦伤,竟然就摔的在一次没有生命体征了。
白怡然唏嘘不已,抹着眼泪嚷着一定要给厉江求一道护身符。
只有我知道,厉江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一具尸体,平日里能够活下来,完全是被火凤附身的原因,一旦他出事了,身体过于虚弱,火凤无法完全附着,就成为一具生命体征微弱的重伤病人。
我也很担心,但是我担心的只是火凤。也不知道现在他那脆弱的魂魄,藏身在哪儿?
病床前老章的妻子嘤嘤的哭个不停,像是一只蚊子,在我的耳边飞来飞去,本就一直跳着的太阳穴,竟然有些微微发疼。
“嫂子,你别难过,公司会全权负责的。”白怡然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毕竟厉江还躺在icu,她也没有心情去劝解别人。
“赔偿是事,我们家老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孤儿寡母,还有一对年老的公公婆婆,我们还要不要活下去?”老章的妻子有着点醒的农村妇女的感觉,不吵架不话,个话像个机关炮,炮弹未出,阵势吓人。
我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和貌似有些落枕的颈椎,只觉得浑身像是一团棉花一样,软软绵绵,没有力气。
“你你们老板,把我们家老章当牛使,每每夜的,一个电话就必须去,加班到半夜回家,第二一大早又要去上班,透支身体,疲劳驾驶,能不出事么?能不出事么?”老章的妻子见我和白怡然都没有话,愈发的啰嗦起来。
“你们,一个月统共就那么点工资,我们全家人全部靠着老章,他要是出了点事情,我们全家就跟着他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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