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之杺不屑再与她多言,摆弄起新衣来,还翩翩起舞。车自石全然不会,一句“将来本座就一直住在神域,当个教主夫人或者特使夫人也挺好”就匆匆走了。
……
李二宝也在试自己的新装,几经修改才满意,“只留两只眼睛眨呀眨呀的,算怎么回事”、“再敢把我的嘴巴封住,鱼肠剑就会让你们封喉”、“妙手都露不出来还不如死了算了”等等之后,最终穿上了一套只露手露脸的黑衣。
这宛如夜行衣一般,车自石见之就大笑,出声的一瞬间便落泪了。“车妹子要走了,我当然得裹得严实点,否则下次谁能救我啊?有什么好哭啊,说到底还是你惹的祸。老哥是有原则的买卖人,说吧,拿什么还,什么时候还?”这是李二宝为练《神光愿》所准备的,也是夏九才的鼎力之功,手套和面具都在袖子里装着。此时,他不想伤感,直接怪笑起来。
很多时候,秉性有些相近的人都能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在想什么。车自石甩脸就跑去断崖瀑布,见李二宝虽然追来了,却一句话也没有,生气了,喝道:“要不是我帮忙,你觉得自己对付得了宇文的一大家子吗?”
李二宝出来没有怪任何人的意思,此时觉得这一身只露两只眼睛的行装极好,任她怎么说也不接话,久而久之竟然笑了。
“我说得口干舌燥,你还好意思笑,要不要死啊?”一直都是车自石在自言自语,她极为难受,破口大骂都不是一句两句了。
“车妹子可不是这么啰嗦的人,走吧,该回去了。”李二宝只想尽快练《神光愿》,便把话说白了,还出示了金牌特使令。
车自石也有自己的事情,表现得不敢有悖的样子,却又抓住他,笑问:“不对,是你强行带人家来的,是不是该善始善终?”
娇气中含有一点霸道,对,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然而她遇到的却是一个更不讲道理的,毫无办法,便抓着衣角不放,又哭诉其自己的身世来,逼得他非求饶不可,破涕而笑道:“那土焖兔呢?”
李二宝伸出四指,指天为四,又笑道:“有原则的买卖人讲的就是诚信,老哥就是这样的人!但你得先找到姐姐,要是连一个娘家人都没有,太没意思了。”
“啰嗦!”
话音刚落,她就带着李二宝纵身往洛阳而去,又问:“你这夜行衣从头包到脚,是不是该有个特别一点的名字?”
李二宝觉得很无趣,怕她还来那一手,叹道:“够黑,裹得够紧,就叫黑裹袍吧。”
“俗气,但与你是绝配,还是叫黑锦袍吧,可好?”
“好你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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