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痉挛起来,这完全是一副发病的状况。
“你,你到底怎么啦?”张亮觉得沈施病了,并且病得不轻,她一脸的痛苦。
张亮摸了摸沈施的头,她的头并不烫手。他又摸了摸她的脸,她的脸却很烫人。
“你救救我吧。我现在是那么难受!”沈施说。
“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你到底怎么啦?”张亮说。
“你拿点药给我吃,否则我要死了。”沈施焦躁地用头撞在张亮那宽阔的胸膛,把张亮的胸部都撞疼了。
张亮似乎明白了:沈施应该吸毒了,现在是毒瘾发作了。
她什么时候吸毒呢?并且到了发作的地步,那吸毒的时间应该会有一段时日了。
张亮这毒瘾发作只有两个解决办法:一个是强制沈施强忍着;再有一个是给毒她服用,更加深她的毒瘾。当前最好的办法是满足她的生理需求。
张亮看到沈施的忍受着强烈的痛苦,但是他非常理智。虽然沈施长得非常丰满,在三秀乡政府里所有的年轻的女孩,她算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她却是最丰满的。男同志私下里喜欢调侃地说她总处于哺乳期——哺乳期的女性总是丰满的。这些男同志的话是对沈施的身材凹凸有致程度的最肯的评价。
张亮用力挣脱了沈施双手的环抱。沈施像一条发疯的母狗,再次扑向张亮。张亮跳下了车。他往身后看时,在朦胧的月光,他看到沈施情急地从车下来了,也跟在他身后跳跃着,追逐着他。
张亮张腿跑,三步两步地跳到吊脚楼。他本以为吊脚楼那么高,他跳吊脚楼了,沈施跳不来了。
没想到,发疯一样的沈施像是得到了异能一样,她具备了非凡的弹跳力,她一跳,也跳到了吊脚楼。
张亮趁她还趴在楼面的时候,迅速地从吊脚楼逃下来。张亮跳到地面后,直奔t8889,他想驱动车子飞奔而去,但是想到沈施处于这样的一种状态,如果他这样离开的话,沈施肯定会出问题的。
他打了范洋乡长的电话。
“乡长,我找到沈施了。”张亮不敢说其他废话,直接把话说清楚了。
“太好了,找到她了,你在哪里找到的?”范洋乡长很高兴地说。
但是张亮真的高兴不起来。他现在已经处于一种危情之。如果沈施现在出事的话,张亮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如果张亮离开的话,沈施还是会出事的,张亮的麻烦更大了。但是如果张亮被沈施抓伤了,这在张亮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些瘾君子,很多都是艾滋病患者啊!被艾滋病患者抓伤了,后果不堪设想。
张亮想到跟这个有可能是艾滋病患者呆在一起,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直刷刷地冒出来了。
“我们现在在吊脚楼边。”张亮说。
一听说在吊脚楼边,范洋乡长心里很不舒服,觉得张亮在带沈施去吊脚楼里浪漫,是在占有他的女人。
“你怎么能带她去吊脚楼呢?”范洋乡长醋劲十足地说。
“那你来收拾残局好了!”张亮没好气地说。
“我马到。”范洋乡长说。
“好,你最好马到这儿来。你搭三马车过来。我在这里等你。”张亮高兴地说。这可是张亮巴不得的事情啊!
这边沈施看见张亮从吊脚楼逃到了车。她觉得张亮已经成了一只困兽,很容易把张亮逮住。她也从吊脚楼跳将下来,直奔向那辆t8889,向张亮直奔过去。
张亮心里充满了害怕。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害怕,是在战场对付那些假想敌,要掏出枪来向那些敌人射击,他也从来没有产生过恐惧心理。现在看到沈施像一条非要得逞的母狗那样对他追击,张亮倒是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
张亮看到沈施要迫近他的车子了,他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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