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瞎火地等待天亮。每天的生活一成不变。可是每天晚播放零点电影后,不一样了。”胡鹏说。
“怎么不一样了?”张亮问。
“这儿,已经回不到过去那种宁静的生活去了,属于自己的化正在慢慢地消失。”胡鹏说。
“这些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你怎么到这儿来的?为什么要来这儿调戏人家大姑娘家?”张亮问道。
“有一天晚,我从录像厅回来。进了卫生间,刚好从卫生间往这边看的时候,看见了房间里的这个女子在换衣服,那天晚我失眠了。我天天想着她。再加录像厅里播放的激情影视,让我更加无法自拔。从此,我每天都在对面张望着她。”胡鹏指着王莉说。
“我不是放下窗帘了吗?你怎么看得到我呢?”王莉问。
“我到电子器材店里买了红外线望远镜,那个望远镜能透过窗帘看到屋里的情况。”胡鹏说。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看她的?”张亮问道。
“从她搬进来的第二天开始。我几乎是天天在臆想让她陪我读过漫漫长夜了。”胡鹏说。
“那你现在说说,你今晚到底做了什么?”张亮想从他的口知道,王莉到底是不是对他说了实话,说她自己在什么都没发生的情况下逃离了他的魔掌。
“我记不得我进来后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事情了。这几天晚,我一直都在她的门外徘徊。今晚实在是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了,才敲门进来的。没想到,门开了后,她伸开双臂要拥抱我。我以为她也是出去看了录像了,看了录像的人,都是这样互相找到合适的人,相互亲热的。”胡鹏说。
张亮听了那么多这个男子讲述的关于录像厅里的种种男女之事。觉得蒋明的录像厅害人不浅。他还没有做更深入的调查,有那么多人是因为这零点电影的毒害,走了一条不归路了。包括高朋、范洋乡长的妻子王丽、李艳、还有眼前这个胡鹏……
“是得建议乡党委马取缔乡里所一的录像厅了。是得很很地整顿这化市场了。”张亮在心底里对自己说。
这种念头,让他更加坚定加快速度查办高朋的案件,高朋的案件处理完毕,他会有完整的材料向党委政府报告他的思路。
张亮深深地感到:挽救那些心灵,任重道远。
但是这些经营也跟他的个人利益是捆绑在一起了的。因此他得提前跟蒋明说清楚厉害关系,让他把经营方向转向经营其他项目。以保证张亮的利益不受损害。
张亮飞扬的思绪被王莉的话带到了现实来。
“我从未出去看过录像的。”王莉说。
“那你为什么一开门,闭着眼睛拥抱我呢?我以为你是不好意思,才闭眼睛的。”胡鹏说。
“我真的把你当成我的男朋友了,才让你这么做的。”王莉说。
“这倒是无可理喻。谁也不会错把别的男人当成自己的男朋友的啊。”胡鹏说。
“因为只有我的男朋友知道我住在这儿,有人敲门,我想当然把敲门的人当成是我的男朋友了。”王莉说。
张亮听到王莉左一个男朋友,右一句男朋友,很想问她她的男朋友到底是谁,但是碍于情面,暂时没开口问这个问题。
“我觉得你说的前后矛盾。你开始说的是无意从窗口看到,后来又说是买了红外线望远镜看到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亮问道。
“是用红外线望远镜看到的。”胡鹏说。
“那你把你的红外线望远镜给我看一下。”张亮想证实一下他的说法。
“我把红外线望远镜放在家里了。”胡鹏说。
“那你现在回去取回来给我。”张亮说。
“你跟他一起回去取吧。否则让他跑了。”王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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