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喊了几声,依旧没醒,护士这会儿心里已经有点不高兴了,她还要去下一个病房呢,可没时间在这里浪费时间,看着那黄符贴在脑门上被他的呼吸吹的一上一下,护士一个没忍住,就把它给揭下来了。
揭完就后悔了,谁知道这人什么毛病,脑门上贴符纸,就想反手重新给贴回去,却突然看见刚刚不管他怎么叫都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先生你终于醒了,你的点滴掉了,我给你重新扎上吧……”第一时间把手中的符给扔了出去,护士吓出了一手心的汗,笑着将点滴瓶给取下来,换了根输液管,刚刚将东西给挂上去,就见那病床上刚刚醒过来的病人蹭的一下下了床,飞快弯腰从床下拿出自己的包,掏出两件衣服就要解自己身上病号服的扣子,护士连忙尖叫一声捂住眼睛往后退。
“你干什么!”此时的护士心中是愤怒的。
元清这才注意到这里还有外人,“对不住对不住,我有急事想要出去,这里的你先别管了,我换身衣服你先出去。”
护士这才明白这人不是要耍流氓,一脸通红气的冒烟的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职业素养匆匆一点头,推着小推车飞快的走了出去。
连元清还不到出院的时候出院需要办手续的事情都给忘了,足以表明这是有多生气。
元清倒是知道,只是现在时间紧急,他赶时间,也就没准备去排老长的队去办那什么出院手续,换下病号服也只是为了自己不那么的显眼,反正也不差一天那点床位手续费。
飞快的换好衣服,带上自己床下的东西,他便一路避开护士,在医院外面拦住一辆车,飞快赶往目的地。
而此时,元和也下了车,打量了一圈面前小区,跟这两天已经混熟了的门卫大爷打了声招呼,便在已经完全沉沦在封建迷信中的大爷敬畏的目光中,走了个后门,没有登记,直接进了小区。
正是快要上午的时候,阳光灿烂,树木葱郁,几颗白杨树下,支着桌子椅子,几个老头老太太正在玩麻将避阴凉。
旁边还围着好些人,几个老太太一边手中不停的摘着菜准备做中午饭,一边还留出双眼睛看着麻将桌,意图指点江山,脚边没到上学年纪的小孙子小孙女正蹲在脚边舔着雪糕霍霍盆子里的菜。
想到那鬼待在这里,跟个□□一样,元和更加坚定了除鬼的决心。
他朝着早就打听好的地方走去。
上了楼,正好便看见目的地的大门正半敞着,里面还有脚步声,瘦老头的精神一震,几步跨过台阶,从暗袋中抽出一张符纸藏在手心,一脸大义凛然的一脚将门踢开,同时口中喊道:“恶鬼,受死!”
大门砰的一声弹在墙上,露出门内人影,两双眼睛登时大眼对小眼的对上了。
元和手中捏着符,保持着一手捏着符将要往里面冲的姿势,僵硬在原地。
一阵儿久久的沉默。
终于,门内正弯腰收拾东西的老太太眼一厉,腰一掐便骂道:
“作死啊!哪来的糟老头子踹我家的门,踹坏了你给我赔!神经病,这么大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一点礼貌都不懂……”
罗里巴嗦被狠狠骂了一通,一脸茫然无辜的瘦老头元和被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如果不是想要收鬼的念头太过强烈,可能早就夹着尾巴扛不住如此精神攻击灰溜溜的跑了。
好一会儿,可能是骂的时间太久嗓子干了,老太太这才住了口,清了清嗓子,放下了手连忙跑去看自己家被踹了一脚的门,看到门上也不知道是刚刚还是之前留下的一点擦痕,顿时就心疼了,又骂了几句。
直到元和答应赔偿才住了口。
元和问起了之前住在这里的人去哪了,可能是看在那几百块钱赔偿的份上,老太太很是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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