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连忙拉着张娘子的手:“别……”
“别什么?”
锦兰姑娘今日不方便接客,就在不远处的厢房里,推门走过来:“阿姆什么事情?”走廊里的灯火摇曳,映出姑娘的袅娜身姿。锦兰姑娘虽然没有白桃儿貌美,那也是很拿得出手的,今晚正空着。胸前一抹芙蓉色的齐胸襦裙,一双白乳人见人爱。正是让秦嫣最为自惭形愧之人!
秦嫣转身就跑向小阁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张娘子笑着:“没什么事情,走,跟阿姆下楼去,看看有没有客人需要照顾。”
翟容看到秦嫣一脸慌乱地重新钻入楼阁中,诧异地抬起一条眉毛:“出什么事情了?”
“没,没有……”秦嫣在距离他较远处坐下,把着门,不能让锦兰姐姐进来,把翟容给勾上了床就麻烦了。
“张娘子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秦嫣缩在案桌的一端。
“你干什么?我是老虎吗?”
“不是……”
“不是你躲那么远!”
“这里……这里凉快。”秦嫣坐着,看见他的手搭在案桌上,想到那个热度,想到那个力度……心里的小兔儿又跳了起来,说道:“郎君。”
“什么事情?”
“以后我们说好,你不许再像今晚那样按住我,”秦嫣鼓起勇气,“男女授受不亲,我不是你的兄弟!”
“哦。”翟容说,“这话说得是,我知道了。”
秦嫣见他答应了,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门一响,秦嫣急忙回头,看看是不是张娘子担心她伺候不好翟家郎君,真的放了锦兰儿姑娘来伺宴。扭过头看到还好,只是一个刚留了头的小婢女上来送菜肴。张娘子这里不但善于调理人,饮食也是她精心研究的东西,盛菜的器皿都是江南东道越州出的浅青瓷器,哪怕是无数豪商来往的敦煌,也算得上是很昂贵的餐具。上面摆放地每一样菜式,都比外面常见的菜肴小巧,造型精美诱人。
翟容见她远远坐着,诧异地发现,连美食都不能诱惑她坐过来。用筷子夹了一只瑶柱玉桑扣,摇晃着问她:“你不过来吃东西吗?做乐师,这种客人的菜应该是没吃过吧?”他记得她还挺馋的,一个饺子的梅子口味没吃到,就一脸懊丧,老是惦记着。
“都……都吃过了。”秦嫣继续跟他保持距离。
“怎么可能?”张娘子的声音不失时机地再次从门口传来,“客人的菜,都是阿姆亲自筛选,亲自看着做的。小乐师哪有机会吃?”
秦嫣一脸生无可恋:“唉——”
张娘子带了个小丫头子,对翟容道:“小郎君,这小丫头子叫云儿,等会儿就立在门口听你传唤。今晚有什么吩咐,阿姆一定奉承。翟家郎君一定要尽兴哟。”翟容谢谢她。
张娘子走过秦嫣面前时,轻笑一下,这才扭动身体,咯吱咯吱地下了楼。
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秦嫣到底修为太浅,被张娘子撩拨之后,控制不住地满脑子邪念。
翟容看她拘谨不敢动,又知道她贪吃,主动拿了点心,分在自己案桌旁:“若若,过来。”
秦嫣只能挪动膝盖,爬过去,坐在那堆吃食面前。
翟羽看着已经在园子里玩了一圈回来的轶儿,道:“阿父管不上你小叔,怎知道他去哪儿了?”轶儿嘟了嘴:“有事找他呢。”
秦嫣学了好久煎茶,又喝了那苦水,正好饿了,便回到了自己的案桌前,将点心拿起来吃。忽然一个小小的身体蹭到她身边,轶儿轻声问她:“阿姐,你可会捉鸟?”
秦嫣不喜欢跟这种小孩子多打交道,迅疾摇头:“不会!”
轶儿的大眼睛里立刻流露出失望的表情。秦嫣皱眉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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