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彪听完,悲郁难耐,心肺欲裂,直想捶胸狂呼,一解心头的怒气。但他生怕丑事传出,因而咬牙引而不发,拳头紧握,鲜血自指缝间一丝丝滴落。
郑童见他悲怒难抑,痛苦成这个样子,心疼难抑,伸手拉过他的手,急忙激励抚慰:
“彪弟,齐家男儿流血不流泪。眼下奸夫在逃,你要振作起来,全心用在抓捕雷富上,向他讨还血债!”
齐彪心中一震,忖道:“是了。父母和儿子在九泉下含冤,我应该做的,就是像逆贼讨还血债,怎么婆婆妈妈的伤心难过,岂不辱没了我齐家的名声!”
当下满腔郁闷与痛苦都转化为怒火与豪气。
郑童见他脸色稍稍好转,抬头看了看前面,见杨思明正与苏宁菲笑正欢,便故意岔开话题:“你那个四弟和那个女将军是什么关系,我看熟而不拘,关系不是一般啊。”
齐彪道:“我们在一起同生死共患难过,当然不是一般了。”
郑童跟随雷富这些年,也为他干了不少害人的勾当,生怕秋后算账,故此忧虑重重,问道:“我去军中,不会把我抓起来吧?”
齐彪道:“有四弟和我在,谁敢抓你?奖赏你还差不多!哎,郑兄,你可否留在军中?”
郑童道:“我行走江湖这些年,都已经自由散漫惯了,我可不想受军中约束。”
齐彪问道:“你今后有何打算?”
郑童道:“金盆洗手,退隐江湖,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颐养年。”
齐彪道:“人各有志,既然郑兄要过悠闲的日子,彪弟也不能强留,只求你陪我完了几。”
郑童道:“我是想陪你多待几日,可就怕官府查案,查到我的身上。这些年我也没少助纣为孽,心里总有点忐忐忑忑。”
齐彪哈哈笑道:“这叫做贼心虚!不过有彪弟在,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况且你已经将功补过了。”
听齐彪如此一,郑童的心里立刻敞亮了许多,虽然不图能升官发财,但毕竟不会与雷富一起走上断头台。
所有的人带着胜利的喜悦,打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欢欢喜喜回到本部军营。
苏宁菲、金鸿承、白玲、杨思明等一些知近的人,一起来到州府衙门。还有诸多重要事宜要密议商谈,苏宁菲只把一些主要人物带到密室。
众人彼此都很熟悉,随便落座,别看苏宁菲此刻要比金鸿承官大一级,但还是把他推向了首位。
金鸿承起初有些矜持,后来得知在坐的几个人都是生死之交,干脆充当起老大来。
苏宁菲道:“都要亮了,我们都得需要休息。咱们就有话直。今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就是商量一下追捕雷富的事。”
杨思明道:“信我的话,就不用追捕了。”
金鸿承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杨思明道:“雷富是从密道逃走的,而且押着铁汉卿走的。他能去哪?一定就在黑城。”
白玲道:“那好啊,正愁找不到他们相互勾结的证据,我们直接包围高督府,逼他要人!”
杨思明挥手摩挲一下她的头,笑逗道:“你以为高世雄和你一样傻呀!不出我料,不出明晚,高世雄就会派人将雷富的人头和铁汉卿一起送到海州城,并且还要上奏给皇上。这叫丢卒保车!”
许亮连连摆手道:“不可能!你是不是在做梦啊?”
何萍插嘴道:“鬼头不是在做梦,是睡糊涂了。”
杨思明拿出无奈的表情,点着他们俩道:“你们俩呀……不信咱就打个赌!”
“赌什么?”何萍霍地站了起来。
金鸿承摆了摆手道:“你们就别争了。思明这孩子分析的有道理。雷富只是高世雄的一个棋子,如今他已经彻底输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