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明道:“老贼果然要致我们于死地!镇子上果然设有部队。”
众人坐在马上抻着脖子向客栈那边望去,许亮道:“鬼头果然料事如神,要我这般的粗心,早被他们给得住了!”
杨思明道:“大家伙赶紧下马,包上马蹄,在这里待命!”
扭头又对苏宁菲道:“苏姐姐,咱俩从西边这条路悄悄地进镇。你先和佣人打个招呼,万万别闹出什么误会来。”
苏宁菲点了一下头,然后指着一栋亮着灯大房子,道:“那就是我家,这个路段我熟,你跟我走。”
两个人快步疾行,工夫不大就到了西墙外,这里有个侧门,苏宁菲上前刚要叫门,杨思明嘘了一声,道:“别出声,我翻墙过去,在给你开门。”
话间一耸肩头,已经轻飘飘的跃上墙顶,顺着墙头爬到院子里,打开了偏门,把苏宁菲让了进来,反手把门轻轻地关上。
夜深人静,对屋内的境况一点也不了解,因此杨思明显得异常的谨慎,他没让苏宁菲叫门,却用舌尖舔破窗纸,从洞里向殿内细看,只见方桌前坐着一个又瘦又的老头。正坐在桌子前摆着牌儿。
苏宁菲趴窗朝里看了看,点头道:“没什么异常。就老闫头自己。”
苏宁菲推了几下子门,门里面上闩,而且插得很紧,推了几下也没有推开。刚要叫门,杨思明仍然没让,拔出了端到,拨开门闩,径直走到屋内。
突然闯进两个人来,把老闫头吓了一大跳,定睛望去,见是少夫人,急忙穿鞋下炕,问道:“大半夜的来,出了什么事了?”
苏宁菲道:“铁家被灭门了!我们到这里躲一躲。”
老闫头道:“这里也不安全,有几个黑衣人来咱家好几趟,不过看看就走了。”
杨思明道:“我们共有五匹马,六个人,老伯,你看藏在哪里为好。”
老闫头道:“马匹拉到后院去,你们六个人先住在东屋。”
杨思明对苏宁菲道:“苏姐姐,我去叫人,你先和老伯准备准备。”
浮云飘飘,月亮在云中穿梭,地瞬间暗了下来,趁着夜色五个人悄悄地流进铁家大院,栓好了马匹,便在这里了一夜。
次日一早,杨思明走进老闫头的房间,拿出一些散碎的银子,对他道:“你到街上买些菜回来,顺便探探街上什么情况。”
老闫头接过银子,挎着篮子,走出了大门。
大约过了两顿饭的工夫,老闫头挎着筐回来了,众人围了过去,问道:“外面什么情况?”
老闫头道:“我听客栈二,镇子里的官军都走了,只剩下十个泽湖的刀客做眼线。辛亏你们来的巧,昨夜里官兵都去了铁家村儿,可能就是围捕你们去了。据没抓到人,都海州去了。”
杨思明叹了一口气道:“幸亏我时间计算的准确,在湖边等了一,不然咱就落了。”
白玲道:“谁不知道大白的不能进镇子,这还用你算啊?从你叫几声鬼头还美上了!”
杨思明连连作揖,信口道:“姑奶奶,你别了,我可服你了!”
“方才你从她叫什么?”何萍突然问道。
杨思明一股身站了起来,道:“不理你们了!我帮苏姐姐做饭去。”
这一镇子里还算平静,但六个人大门未出,整整就在屋子里憋了一。一入夜,公作美,空下了一阵雨,一会儿的工夫,便露出朦胧新亮。
月牙挂在客栈门前那可槐树上。影照西墙,树影后面“嗖”地窜出一个人来,头裹玄帕,脸笼丝巾,只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炯炯有神。
此人正是杨思明,他来到大门前,见大门紧闭,踏着门前的那尊石狮纵身一跃,跃到了墙头上。然后踩着墙头,翻身登上前殿的房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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