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久就给我净身了,我现在一点都不疼了哈哈。”
他笑得开心极了,就像在说什么自豪的事情,可我听了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很多穷苦人家生了孩子没法养,就在孩子小的时候用线把孩子的那里拴起来,用线活生生把孩子的那里给截了,孩子不知道有多痛苦,而且这样还有感染的风险。
小墩子不是不痛,是他那时候太小,已经忘记当时的疼痛了。
我心头有些难受,看了眼小墩子,“别跳了,我刚才听大公公讲,要是这东西长出来了还得再切一次,你别跳了,当心待会又长出来了。”
闻言,小墩子脸上的笑意消失了,赶紧用手捂着,“这东西还能再长呀?”
“废话,赶紧睡,再不睡准长!”
“哦。”
小墩子赶紧躺下,扯过被子就睡了。
他一睡,房间里就没人再说话了,静的只能听到那些人痛苦的闷哼声,可能是有些在外面没切干净,到这里之后又遭了二次罪。
早知道就说我也小时候切的了,妈的,现在还得做戏,我也装模作样闷哼了几声,然后沉沉睡去了。
第二题天,天还没亮就有人来叫起床了。
就跟军训似的,一个个全都用最快速度起床,还得把被褥叠上,那些下头还在痛的也没能幸免,夹着双腿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走出去。
小墩子跟在我身后,冷不丁拉住我的手,我触电似的赶紧甩开。
“你干嘛?”
“哥哥你不是疼么,我牵着你。”
……
“疼得人多了去,你扶得过来么?他……你看他疼得走路都走不动了,你咋不扶他去?”我伸手指了下靠在门边满头大汗的那个人,就是昨夜睡在我右边的那个。
小墩子回头看了眼那人瘪瘪嘴,“那我去扶他好了。”
我赶紧拉住他后领子,“算了,别扶了,他是太监,又不是主子,你别害他挨骂。”
“哦。”小墩子哦了声,忍不住笑了,“哥哥跟着那位领事呀?”
“什么领事?”
“就是带着你干活的太监呀,哥哥没有领事么?”小墩子大眼骨碌碌转,我被他看得心虚。
烦死了,不是说好能不说话尽量别说话么,我和一个小屁孩唠什么嗑?
我推了他一把,“大公公就是我领事!”
“真的啊?”
“滚滚滚!!”
他又想扑上来,我故意做了个扬手想打他的动作,突然有人干咳了两声,抬头有个太监过来了,正是昨晚上领我到这的太监,好像叫小禄子。
“小禄子!”小墩子欢快的朝着小禄子跑过去,拉着他给我介绍,“小禄子就是我的领事。”
“恩恩,去吧。”我不耐烦的点了点头。
估计我这态度惹得小禄子有些不高兴,小禄子拉着小墩子就走,还横了我一眼,“小墩子,那人不听话正在大公公那受罚呢,你别和他说话。”
“是因为逃跑的事么?”
“对,你以后不准和他说话,省得受牵连。”
两人说着走远了,应该是去工作了,我忍不住勾起嘴角,不和我说话最好,我还不想费精神搭理他。
没多会,所有太监都跟着领事去上工学习了,只有我愣在原地,反正净身房归大公公管,我到处转了圈,这院子东边是检查用的房间、净身房、还有一间像是放资料的房间。
西边五间住房,能住差不多一百个人,中间是大公公住的房间。
此刻他刚刚洗漱好打开房门,一看我,伸手勾了勾,“你过来。”
我百无聊赖的走过去,等着他发号施令,殊不知他狠狠推了我脑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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