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心头的猜测,二人又是一阵沉默,只能听见电话另一边,三枪穿衣服的“嗍嗍”之声。
秦酒与三枪都是聪明人,心中清楚,如果锋刀会堂主身后无有撑腰之人,绝不能耍出如此大的手笔。而那撑腰之人,除了国安,再无二家!
国安真的出手了,手段算不得高明,却也绝不拙劣。秦酒的底线是林瑶,而不是所谓的锋刀会。对锋刀会甚至是郑家下手,正体现出国安的自信——他们虽然不想彻底撕破脸皮,但不代表怕了秦酒!
良久,三枪叹了一口气,道:“九哥,要不我回国吧!”
“国安对我示威,吃定了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我们之间微妙的平衡,短时间内不会打破。”秦酒左手拿着电话,右手的手指敲打桌面三下,“你回来只能给我添乱,让整个局势更加的复杂。”
“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啊!”三枪急了,骂道:“这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国安要对我们家下手,难不成就要我就眼睁睁的看着,无动于衷?”
“放屁!”秦酒恨不得把三枪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你回来岂不是自投罗网,伸出脖子等着挨宰?”
三枪“我”了一声,最终还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吞进了肚子,再次沉默。
“三儿,跟我混,后悔不?”秦酒知道三枪家大业大,顾及很多,这才出言发问。
“你踏马居然跟我说这种话!”三枪激动之余,电话好悬没甩飞,语气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尊敬和仰慕,骂道:“这些年,你救过我无数次。其中有两次,都是你用性命把我从死人堆里捞回来了。你现在跟我说这话,把我郑川想成什么人了?你踏马有没有拿我当兄弟!”
“你先别急……”秦酒知道三枪的性子,仗义多是屠狗辈,指的就是三枪这种不好评价的家伙。
“我踏马能不急么,兄弟们跟你出生入死,为的就是一个‘义’字。这么多年,无论是我们自己还是身后的势力,从你身上捞的好处可比付出多了几十倍。你秦九爷有难就想独自承担?”三枪质问秦酒,继续道:“我告诉你,不可能!谁想动你一下,必须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再说!”
“那你打算怎么做?”秦酒的心中无所谓感不感动,因为他早已猜到三枪的回答。他们的感情早已无法量化,不是亲兄弟,但更胜亲兄弟。
“妈了个巴子,兄弟们跟你风风雨雨,哭过笑过,疯过闹过,可踏马从没怕过!”三枪似乎是疯了,变得肆无忌惮,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沙漠之鹰”,对着楼顶就狂搂扳机,道:“既然他们想玩,就玩点大的。回头我就让我老子变卖家产,只留皮包公司壮壮门面。只要有钱在手,我就有血拼到底的资格,哪怕粉身碎骨,我也要在他们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块肉!”
秦酒无言,却知道三枪心意已决。
因为三枪的性格和他老子如出一辙,所以三枪拍板的事儿,基本上都能够左右最终的抉择。
既已如此,秦酒只得叹气道:“待我大仇得报,郑家亏损的,我必十倍返还。”
“九哥……”
三枪还想在说什么,可这边的秦酒却好像对方能看见似的,大手一挥,道:“都是兄弟,又难同当,有福自然也要同享。这趟混水原本不想让你卷入,可时不待我,你现在就着手准备吧。安排点好手,带上家伙,尽快前往东海。国安的家伙背地里阴我,我不可以主动咬钩。”
就这样,秦酒跟三枪结束了通话。
电话挂断,秦酒抹了抹脸,闭目养神。
只要他秦酒不死,林瑶就一定是安全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无论是赵祥还是国安,都要慎重的思考秦酒癫狂之下的破坏能力。
门外那辆执行监控的小尾巴,早已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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