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走廊里,顺着记忆来到爸爸的病房前。
当手指触碰到冰冷的门把时,夏以沫手指很明显的在颤抖,她害怕,她没有脸进去见爸爸,可是……她心里好多好多的话没人倾听。
咔嚓一声,门开了,吴阿姨手里拧着饭盒,看到站在门口的夏以沫吓了一跳,看仔细了她着急的扶着夏以沫:“哎呀,小沫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也住院了?”
夏以沫惨白的脸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吴阿姨,我没事,您先去吃饭吧,我想陪陪我爸爸。”
吴阿姨看着夏以沫一副刚哭过的模样,她心疼的点点头:“好,你想吃什么?阿姨等会给你带回来。”
夏以沫摇头:“阿姨谢谢您,我没胃口。”
“那好吧,我待会在食堂给你捎点汤来,没胃口喝点汤暖暖胃,这大冬天的生病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
夏以沫点头:“阿姨谢谢您。”
“你这丫头,跟阿姨还说什么谢,那你先陪陪你爸,我稍后回来。”
“好。”
夏以沫跟一个木偶一样站在病房的门口,吴阿姨已经走了,她的双脚跟灌了铅一样,寸步难行!
透过那扇超大的玻璃屏障,夏以沫终究还是咬了咬牙走了进去。
房门关那一刻,她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向里面的病床。
氧气罩罩在爸爸的脸,爸爸的手背还插着针管,病房里除了仪器的声音外,还有夏以沫的心跳声,她走的很慢,可病房的距离再大能有多大?
终究还是站在了爸爸的病床前,噗通一声,夏以沫跪在地,她垂着脑袋声音哽咽:“爸爸……”
那一声爸爸喊出来的那一刻,夏以沫眼泪再次绝提,她的抽泣的声音回荡在病房:“我找到弟弟了,可是……这些年他经历了太多太多,我怕,我怕他不认我,我怕他恨我,我更怕……你们知道以后更加讨厌我……”
“爸,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这些年弟弟的伤?”
“呵,叶晟轩难道没有告诉你邵齐是你弟弟么?那么,他也一定没有告诉你……你弟弟出事故都是拜宫夫人所赐?嗯……还有……小小年纪被割了肝……还真是怪可怜的呢……”江钰琦的话如魔障似的一直在脑海盘旋,夏以沫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为什么要是他的妈妈啊!”她好难受,她好恨!
当吴阿姨拧着在医院食堂打包过来的排骨汤时,病房里哪里还有夏以沫的身影?
吴阿姨嘟哝一句:“怪,这孩子哪去了?刚才也忘记问她病房号多少了。”
司机开着车,时不时的从后车镜里瞅了瞅后座穿着冬天病服的姑娘,看着她双眼空洞无神,脸色惨白,眼睛还红肿,他终于不忍心开口问了问:“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回答司机大叔的是周围车子的喇叭声。
司机大叔越想越担忧,心想这小姑娘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医院跑出来的吧?
可是坐在后面的人,自从车后报了地址,不管他怎么问是不开口,好似压根听不到他的声音一样。
当车子终于抵达目的地时,司机大叔说:“小姑娘到了。”
夏以沫呆呆的抬起头,看了眼熟悉的场景后,她从病号服的口袋里面拿出五十块钱递了过去。
司机大叔心想,这小姑娘也不是聋子啊,他低头找钱,待他把零钱找好要给后面的人时,后座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司机大叔手里的零钱顿时吓得掉在了车里,他顿时觉得这大冬天的更加阴森了,于是他一踩油门出租车直接飙出去老远。
门卫了个厕所回来,只看见一个穿着病号服的模糊背影,他揉了揉眼,压根没有,他暗骂自己昨晚陪女朋友聊天聊的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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