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干的,因此我才推断他是东北方而来;至于晓得他姓王,则是因为他的雨伞上写着一个“王”字。
“敢问先生,不知我的姻缘几时才能来?”
我微微眯眼打量着他,约莫着他应当已经过了弱冠之年,于是我缓声开口,“唉……你这二十岁之前呀,是够呛能娶得上媳妇了……”
“那二十之后呢?”他追问。
“二十之后,你就会习惯了。”
看着他一点点僵住的脸,我知道我玩儿砸了。
但这并不能怪我,问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我要是能说得准就奇怪了。
诸如这般奇葩的事情比比皆是。
就好像那一日,摊前来了一位老大爷,满脸愁云。
我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有糟心事儿,于是斟酌着问道,“大爷想必是有何难言之隐吧!”
未料,那老头儿听闻我的话却缓缓摇头。
“可是儿女不孝顺吗?”我试探着问。
他依旧摇头。
“那是晚年丧妻?”我不死心的追问。
谁知他竟还是只一味摇头。
接下来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我把我能想到的糟心事儿都猜了一遍,可是怎知竟都不对。
那时那景,我便是再淡定也不禁有些坐不住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开口问道,“大爷您究竟是什么事啊?”
只见那大爷叹了一口气,依旧缓缓的摇着头,“我就是想要你算算,我这个摇头晃脑的病什么时候能够治好?”
我:“……”
好你妹!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不知道早说。
像以上这几种都算是好说话、好糊弄的,事后实在不行赔几个钱也就罢了,但若真遇着那较真儿的主儿,就算事后多少天,他都能依旧找上门来。
而倘或真的发生了那种情况,便只能靠我自己机智的解围了。
那是我去侯府以后发生的事情了,因着要为主子收集情报,于是我重操旧业,再次在渝州城中摆起了算命摊。
忽一日,有一妇人来我摊前算命,无关风月,但求祸福。
我照旧扔下了几枚铜钱,然后故作紧张的长吁短叹一阵,随后蘸笔写了一张字条,告诉她回家之后方可打开。
收了银子之后,我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几日之后,她竟带着她的夫君找上了门儿,定要我给她个说法。
“你不是说我是大富大贵,没有大灾难的命吗?”许是因着她的夫君就在旁边,那妇人一张泼妇嘴脸,吵嚷的邻里街坊都来围观。
“大嫂子有话好好说,您别生气啊!”
“不生气?!我那日从你这卦摊离开之后就被驴子给踢了,在榻上养了几日方才能下地,请大夫吃药花了不少的银子,我今日就要你给我个说法!”
“这……”
“你自己看,你当日写给我的字条,我可是有证据的。”说着话,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字条,的确是那日我给她的。
赔笑着接过,我打开粗略扫了一下。
大富大贵没有大灾难要小心。
我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
“哎呦,这是误会不是,想必您是没有仔细看这字条上的内容吧?”
“什么意思?”
“您看啊……”当着众人的面儿展开了那张字条,我慢条斯理的读出,“我写的是,大富大贵没有,大灾难要小心。”
大概是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么一手,那夫妻俩面面相觑,最终也只能在众人的哄笑中离开。
当然了,我也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的能够化险为夷。
但凡是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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