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是眼下碍于性命,她只能暂且与他虚与委蛇。
“若有何人敢欺负你,便报我的名讳。”他的小女人,断然没有被人欺负的道理。
诧异的望向玄觞,乐藻不明白他对她这么好的原因是什么……
而且,他说话就说话,不用一直抱着她吧?
谁知她才这么想,就听到玄觞冷冷说道,“既为夫妻,便是同榻而眠也是使得,更何况我只是这般环着你而已。”
“夫妻?!”
“我昨儿已经瞧了你的身子,你不嫁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惊诧的望着玄觞,乐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就算他说的那些是事实,可有人会对一名青楼女子负责吗?
再则,他昨夜受了伤,怎么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大抵是看出了乐藻的怀疑,玄觞忽然凑近了她的耳畔,声音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腰间有一颗黑色的痣,很淡,但是我看见了。”
轰——
随着玄觞的话音落下,乐藻的脸色蓦然泛红。
若非担心自己会惹怒了他,她甚至都想捶他一下了。
这样羞人的话,他怎么能够说得出口!
实在忍不住怒视着玄觞,可乐藻却不知,这样的神色在他看来,非但没有被吓住,反倒是更见娇嗔。
他心下一动,竟忍不住又逗弄了她一句,“难道我说错了?”
实在是懒得理他,乐藻兀自红着脸坐在那,好半晌都不啃声,也不肯再抬头。
见状,玄觞又不知羞的来了一句,“要不你让我看看,证明我所言非虚?”
说着话,他的手就搭在了乐藻的腰间,可还未等摸上腰带,就被乐藻猛地拉住。
“住手!”
怒瞪着玄觞,乐藻实在是羞的不行,艳红的双颊仿若滴血一般,衬着乌黑明亮的水眸,令他的眸光随之一变。
“不让我看?那你倒是说说,我究竟看没看错?”
玄觞的话虽然说得平常,可是放在乐藻腰间的手却充满了威胁之意。
瞧着样子,大抵是只要乐藻不开口,他就准备强行解了她的衣裙去自验是否了。
一时被他吓得不行,乐藻的眼泪便又流了下来。
玄觞:“……”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很无奈的。
他虽然知道女人极其麻烦,但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眼前的这位会这么麻烦。
可更无奈的是,即便知道很麻烦,他却一点都不讨厌,甚至看着她哭,还有些想做点什么哄哄她的感觉。
幽暗着目光将手从她的腰间拿开,玄觞皱眉道,“我撒手了,你不许再哭了。”
奇怪的是,听他如此说,乐藻竟当真止住了眼泪。
“你我是夫妻,你总这般不给碰可不行。”想到这种情况,玄觞不禁觉得有些棘手。
这些年他走南闯北,见过的女子虽不算多,但是美人却并不少,可无论是见到何人,他都从未多说过一句话,给过一个好脸,就算是自家的亲妹妹,他也不过就是不会杀了她而已。
可是见到乐藻之后,他却发现了一点不一样。
他莫名可以忍受她的各种样子,就算是她嘤嘤哭泣,他也只觉得梨花带雨,美不胜收,虽然心里心疼的紧,但是绝对不讨厌。
既然难得认定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那他自然不会轻易错过。
这般软软甜甜的小女子,若是日后与她相偕一世的话,必然会很好。
更何况,他今日为了哄她说出来的话,差不多比他这一个月说的都要多了。
单单是冲着这份不同寻常,他也不可能将她当成普通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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