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惊诧的看着玄觞,乐藻下意识的又朝后挪了挪,受惊的样子活像一只小白兔。
玄觞的身影像一座“山”似的堵在了床榻的外侧,相比之下,乐藻这个主人倒是被欺负的蜷缩在了角落里,看起来好不可怜。
乐藻自然知道自己一个姑娘家这样和一个陌生男子一起待在榻上于理不合,可她实在是没有胆子纠正他什么。
“我送你的令牌呢?”
“……在这。”以为他是打算要回去,乐藻便忙不迭的从腰带中掏了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当真不想收下这个东西。
一来她说不出这东西的来历,未免被人发现端倪,她还得费好大一番说辞去解释,实在是太麻烦了,二来这令牌又大又沉,她想随身携带却并不方便。
是以眼下见玄觞问起,她便赶忙拿了出来递给他。
见她一副并不愿意收下他东西的样子,玄觞的脸色不禁变得更冷了些。
“收好。”他之所以问起,不过就是想要看看她有没有收下而已,却并不是打算要回去的意思,否则的话,他一开始就不会送她了。
闻言,乐藻犹豫了下还是坚持递给了他说道,“还是送还给你的好。”
“你可知这令牌代表着什么?”
“嗯?”
“见令牌,如见罗刹宫宫主。”冷沉着脸说了这一句,玄觞看起来似是十分不悦的样子。
瞧着他十分严肃认真的模样,乐藻不禁微微低下了头。
她在想,如果她直言自己并不知道罗刹宫是什么所在,他会不会恼怒的杀了她……
这实在不能怪她,她自幼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知道江湖中的事情呢!
也不知道玄觞是会读心术还是如何,瞧着乐藻这般模样,他便隐约猜到了一些不对劲儿。
如她这样像小白兔似的乖乖女,合该对那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事就是不了解的,想必不知道罗刹宫的存在也是正常。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玄觞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觉得有些不快。
“有了这枚令牌,便足以号令罗刹宫的徒众在江湖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原本乐藻就对这枚令牌没有太大的兴趣,此刻听闻他如此说,便愈发觉得这是个烫手山芋。
只是一对视上玄觞那双能吃人的目光,乐藻到了嘴边的话就不禁又咽了回去。
话虽是不敢出口,可她心里还是忍不住在嘀咕着,她要这掌握生杀大权的令牌做什么!
也不知是玄觞终于看出了乐藻的不情愿还是如何,他竟难得好心的接过了她手中的令牌,随即收回了自己的怀中。
可还未等乐藻松口气,便又见他将自己手指上的墨黑扳指朝着她白皙柔软的小手上比了比,随即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东西也不适合她带着,这却有些麻烦了。
一时想不到该给她些什么,玄觞的余光落到了自己的手腕上,随即取下了自己的纯铁护腕,起身靠近了乐藻。
忽然伸手拉过了乐藻的脚踝,没有理会她的挣扎,玄觞直接扣在了她的脚腕上。
“你这是做什么?”震惊的看着玄觞的动作,乐藻几次使劲儿想要把脚从他厚实的大掌中抽出来却都不得其法,一时便不禁急的哭了。
“哭什么?”他又没有欺负她,怎么好好的又哭了呢?!
“放开……”
依言放开了她小巧的脚,虽然玄觞本是有些舍不得的。
“日后,便不准再接客了。”忽然,玄觞如是说道。
乍一听闻他这话,乐藻不禁微愣。
不许她接客,可她本来也没有接过客啊!
瞧着她一副懵懵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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