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会轻功的人。
微低下头看着自己残缺了一小块的裙摆,乐藻的眼中渐渐凝聚了些许的愁绪。
她方才那般大着胆子去接近一个危险的人,实在是一场豪赌。
可若是不赌,她恐怕就连命都保不住了!
那个男人很危险,那样的情况下,她稍有些迟疑,想必他就会一剑杀了他,而她想要在力量上赢过他根本就不可能。
比起硬碰硬,还不如和软些,让他知道她对他一点威胁都没有。
那样的皮外伤想来根本不足以要了他的命,既然如此,她倒是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至少不会惹怒了他。
回想起方才的心惊胆战,乐藻甚至还觉得自己的脚底发寒。
幽幽叹了口气,乐藻便走回了榻上去歇息,却没有想到会在枕畔看见了一个陌生的物件。
一枚令牌!
那是一枚纯黑的令牌,上书“玄”字,周围雕刻着一些魑魅魍魉,看起来十分骇人。
疑惑的拿在手中把玩了片刻,乐藻心下不禁生疑。
难道是方才那人的吗?
她记得他说,他叫玄觞……
将那枚令牌仔细的贴身收好之后,乐藻方才上榻安寝。
翌日一早起身的时候,她明显听到了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才坐起身,便见小红悄然走了进来。
“姑娘醒啦,睡得可好吗?”
“嗯。”
一边伺候着乐藻梳妆,小红一边嘴里不停的说道,“姑娘待会儿打扮的漂亮些吧,花姑方才和我说,让您去见见楼中的姐妹。”
闻言,乐藻眸光微闪,随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既然决定了要走这条路,那自然要顺应着人家的意思行事。
从妆盒中拿出了一根碧玉的簪子,乐藻动作轻柔的将其簪在了发间,随后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原本白日楼中的生意就比不得晚间,是以这一日花姑索性彻底关了门,竟不接客了。
不过与此同时,永安城中却流转出了一个消息,只道是醉逍遥中新晋了一位花魁娘子,名唤“惜泪”,端的是倾国倾城的貌,魅惑众生的仙姿。
一时间,众人都对此好奇不已,可哪知还未等他们去见,醉逍遥竟然就关上了大门,倒是生生勾弄的人心里发痒。
然而这一切,乐藻却是浑然不知的。
且说她依照花姑的话去见醉逍遥中的其他女子时,方才走到了厅中,便听闻了一阵抽气声。
怯怯的望了那各色粉黛一眼,乐藻便收回了视线。
“惜泪来啦,来吧,都见见。”说着话,花姑便上前拉住了乐藻的手,一并招呼着其他的女子过来。
“哎呦,这位妹妹当真是如天仙一般,怪道媽媽将人藏得这般好,任凭我是个女子见了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那些男人。”
“可不是这话嘛,瞧瞧这身段、这样貌,怕是永安城内也再找不出这般的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夸赞着,不管是真心亦或是假意,好歹面上都表现的十分友好。
不过乐藻也不是单纯到随意相信任何人的话,她只静静的望了她们一眼,心下便有了个大概。
即便眼下大家亲和的很,可稍后都各自经营了起来,又岂有这般和睦的。
她素来不必卿儿和大姐姐那般厉害,凡事还是小心些的好。
心下想的明白,她便只一味做出怯懦模样,隐隐藏在花姑的身后,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威胁的样子。
“不知妹妹可会弹琵琶吗?”大抵是因着前一日见过,是以海棠比之其他人要对乐藻更加亲近些。
摇了摇头,乐藻想了想回道,“我只会弹箜篌。”
“箜篌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