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会察觉不出异样来吗?”
“话说,我这生死蛊是从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有一段时间我总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记不清那段时间内我做了一些什么事情,你们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她说到这里,剩下来的三个人都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
事已至此,他们只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明郁,“有什么好解释的,罪魁祸首都死成肉泥了。”
梅华妆疑惑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着,“是明郁搞的鬼,没有其他了吗?”
三个人都异口同声的回答道,“真的没有了,我们三个人还能提前说谎骗你不成吗?”
东杨先生暗道不妙,赶紧转移话题,“这次我不把生死蛊种在你心脏里了,就种在你手臂上就可以了。”
“你放心,不会影响你的身体的。”
“嗯,你种吧!”
梅华妆便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把手臂伸向了他。
移植蛊虫的过程很顺利。
梅华妆休息了一会儿,便准备上路了。
不过在这之前她需要勘察一下地形,确定一下将来的行程。
她他走着走着,无意中就经过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似曾相识,渐渐的她就想起来了,她曾在这个地方,把玺夜挖掘了出来。
如今又走到了这个地方,好像是冥冥之中,她注定会发现所有的秘密。
她的脚底下有一具白骨,白骨的旁边还有一块玉佩,这玉佩她不陌生,尤其是上面的燕子,是她亲自所刻,她捡起那块玉佩,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这是宴倾的玉佩,怎么会落在这种地方。”
继而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缩。
那具白骨是什么?
在同样的坑里,她挖掘出了玺夜,但是她当日并没有看到还有一具白骨。
那这一具白骨是谁的?
她忽然感到心悸不已,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心底翻涌而出了。
玺夜,是宴倾吗?如果他不是,那这一具白骨是吗?
似乎这块玉佩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将这块玉佩贴身放好,迅速离开了这里。
所有的秘密都装在了心里,她不会再去翻开过去的那一页。
……
很快殷川就派来了护送队,那是一支气势恢宏的护卫队。
他们各自分散在道路两旁,单膝跪下,声音震耳欲聋。
“恭迎夫人,回京。”
她终于踏上了回京之路。
沁水这件事发展到了最后,直接演变成了沉苏大义灭亲的戏码,他绝口否认自己参与过焱妃的事情,你还编造了一些谎言,极力撇清和焱妃的关系。
而明桓处于苦于没有证据,便只好罢休,连罪名都没有定。
一时间他的无情在整个天下都成了津津乐道的事情。
可是他并不以为自己是个笑柄,相反的是他更加猖獗了,大概是梅华妆回来了,他也有了相对的干劲。
那一天明桓从龙椅上走下来,亲自迎接她,他说道,“朕的夫人,你终于回家了。”
梅华妆看着他,没有露出任何的表情。
最终明桓抿唇,抿出了一道冷笑。
她在宫中住了一夜,到了第二日,明桓就把她招到了自己的寝宫中。
他让梅华妆在自己的身前坐下,然后拿出了一个匣子对她说道,“来,这是朕为你接风洗尘准备的礼物。”
她缓缓打开匣子,谁承想里面装的竟然都是玺夜的画像。
她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神不由一冷。
她不悦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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