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
浮光的脸黑了黑,“把董宓叫过来。”
与其说董宓是被叫过来的,还不如说董宓是被拖过来的,她打胎后,身子骨十分的虚弱,走步路都要喘几口气,虽然她在浮光面前,硬是挤出了点笑容,可在浮光看来,真就是强颜欢笑,她走到她面前,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啪!”
不及她开口辩解,浮光又斥责道,“我哪一点对不住你,以至于你要在背地里做这种肮脏事情。”
董宓还想垂死挣扎一番,“我……我没有,家主,我以前和他是有过几次来往,但是现在都断了啊,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公子的事情。”
浮光连连冷笑,“那你告诉我你是为什么要偷偷去买打胎药?”
董宓浑身发寒,“我……”
到此时,她任何的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
浮光第二耳光落下,扇得她晕头转向,“你还想在欺瞒我吗?”
她一屁股跌坐下来,眼神呆呆地,其间又夹杂着几分无力,“……”
这是一个可恨又可怜的女人。
浮光冷冽地扫过她,随即就命令道,“传我命令下去,把司徒慵抓过来。”
不到片刻,下人就把烂醉如泥的司徒慵从外面拖了进来,见到浮光那张森然的脸,他的酒醒了一半,别看他在董宓面前耀武扬威,他碰见了浮光,简直就像是耗子碰上了猫,他不敢看浮光眸中的冷意,只小心翼翼地唤道,“姑姑。”
浮光一脚将他踹开,“你还有什么资格叫我姑姑?你已经被逐出司徒家了,是我怜悯你,才没有把这消息公布于众,让你借着司徒家的名声,出去耀武扬威,而现在,你都做出了什么蠢事?”
司徒慵强行为自己辩解,“这女人主动送上门,我总不能一脚把她踢开吧,这不是我的作风,何况我睡她的时候,我也并不知道她是公子易的女人。”
他这么一说,就是把全部责任都推给了董宓,董宓气得瑟瑟发抖,不顾形象地骂道,“你放屁,要不是你害我,逼我,我会和你睡吗?”
司徒慵不禁反驳道,“她现在还说是我逼她的,你要真是不想,我一逼,你怎么就范了?”
他说话时的神态仿佛真像是她的错,董宓气到极致,终于大哭了起来,浮光被她哭得心烦不已,大手一挥,就命令道,“拖出去,乱棍打死。”
“家主开恩啊,公子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谁为她开恩,谁和她同罪。”
董宓喊冤之余,竟然抱住了公子易的大腿,浮光的手一划,她的两只胳膊顿时断裂了下来,鲜血铺洒了一地,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奄奄一息的董宓被拖了下去,浮光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急躁,又将一道狠厉的目光投放在司徒慵身上,“至于你……”
司徒慵痛哭流涕地说道,“姑姑随便怎么处置我,反正我现在也不是司徒家的人,想捏死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来得轻易。”
一向作壁上观的公子易,不知为何开了口,竟为他求情道,“不知者无罪,且饶恕他吧!”
浮光怒气不消,“这种人留在司徒家就是一个祸害,你居然还让我留下他……”
“我想,他在外流浪了那么久,应该是好好反省过了。”
公子易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也跟着不断地点头,“是啊,我真是有好好反省,觉得以前是个罪人,但现在我已经改过自新了,请姑姑让我留下来好好赎罪。”
他态度恳切,也不知是装出来的还是真情流露,浮光最讨厌那些抵死狡辩的,他的示弱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更何况,公子易还在那一旁不断地为他求情,“你看他现在也有所收敛,不像以前一样不听劝了,不如就给他一次机会。”
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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