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离眉角抽了抽,心里暗道:为父不良,教坏小孩呀!
“夜歌,我看舒儿像极了你!”秦蔚晴扔出一张南风,笑道,“瞧她那凝神专注的神情,跟你专注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碰!”裴沐瞳接收了秦蔚晴扔出的南风,说,“是!舒儿的那双眼睛简直跟夜歌在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长大了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主儿!”
“沐瞳,你会说我!你瞧瞧,兮离和楚翌还不是像极了你这个狐狸精爹爹,年纪小小腹黑得紧!”夜歌心情极好地调侃道。
“说起来,飞宇为何不像蔚晴呢,明明蔚晴和梦离都能煮一手好菜,可为何到了飞宇手……”
慕荣尔雅话音未落,厨房里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黑烟弥漫,传来阵阵焦味儿。
紧接着,浪淘沙领着秦飞宇灰头土脸地钻出厨房,一个劲儿地呛咳。
远远的桃花树下,传来放浪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飞宇,你又把厨房炸了吧!这已经是你第三百六十五次把厨房炸了!我说,你押根儿没有学厨的天分,不要自我勉强了!哈哈哈哈哈哈——”
秦蔚晴看着抱着肚子笑得正欢畅的秦飞扬,苦笑着摇摇头,“我这对双胞胎孩儿一个毫无学厨天分,一个又嗜酒如命,有时候我真怀疑他们究竟是不是我的孩子。”
“飞扬嗜酒大约是跟得酒师傅和落扬太多了。我早告诉你得看着他们点,别让他们带坏了小孩子。”夜歌说。
“貌似飞扬三岁时第一次喝酒便足足灌下一瓶茅台仍毫无醉意,当时酒前辈眼睛刷地雪亮,大呼后继有人,这才强迫飞扬拜他为师,说是要将飞扬培养成为新一代的酒圣,将他的酿酒秘方千秋万代地传下去。”裴沐瞳说,“现在飞扬才七岁,便已经千杯不醉,性格呀,豪放不羁,更是与落扬一模一样。”
“再说飞宇,浪前辈从四岁开始教飞宇看菜谱、选配料、练刀功、尝百味,原本飞宇都学得挺好,可只要一灶台,好像突然间神经短路,平日里那些知识呀、注意事项呀,全部忘记得一干二净。不是忘了放盐,是忘了关火,把厨房炸飞那更是常有的事儿!唉!真可怜了浪前辈,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片苦心。想将衣钵传给飞宇,我看那根本不可能!到现在,飞宇还没有学会做一种菜。”裴沐瞳摇头,他觉得秦蔚晴的这两个儿子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筋,实在怪异得紧。
“我对他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了,随他们去吧!”秦蔚晴露出一副顺其自然的无奈表情,伸手摸牌。
“我倒觉得阑歌很喜欢下厨呢。从小跟着她娘进出厨房,做的点心精致松软,炒的青菜根根葱翠,蒸的鱼入口即滑,火候恰到好处。蔚晴呀,你干脆收她为徒弟算了。”夜歌很肯地建议。
“我也正有此意。尔雅,你让阑歌拜我为师吧!”秦蔚晴扔出三条,对慕荣尔雅说。
“好!你肯帮我教阑歌,我还乐得清闲。”慕荣尔雅摸了一张牌,看了看,换了一张牌,扔出。
“听了!”夜歌叫糊。
“我说沐瞳啊,有一件事情我真得向你请教。”秦蔚晴一边摸牌一边说,“你是怎么说服梦离帮你生孩子的?你也知道她那个性子呀,最怕疼的了!我们让她生她总是死活不肯,还抛出一大堆理由把我们驳得哑口无言,最后只得乖乖作罢。当初她答应诺竹也是为了确保诺竹能够支持轩辕恋梦登皇位,而有求于他。你又是怎么说服她的?”秦蔚晴露出一副虚心求教的好学生神态。
裴沐瞳一边摸牌,一边笑道:“各人各凭自己的本事。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切!”
裴沐瞳神秘兮兮的回答换来三人一致的白眼。
装模作样,故作神秘,鄙视之!
听见秦蔚晴的问话,躺在桃花树下偷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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