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随即走过去牵住青青的缰绳,向苏青拱手笑道:“原来是苏青苏姑娘——呵呵,苏姑娘莫要误会,‘青青’是我这匹马的名字。”
“我知道。”苏青微微红了一下脸,避过司马连皓促狭好笑的眼神,向夏云岚道:“夏皇后,你何时离的繇山,为何与司马公子来到这里?”
“别叫我夏皇后!”夏云岚迅速道:“我既来了这里,当然不会再做什么皇后,你叫我夏姑娘好。”
“哦……”听夏云岚这么说,苏青看了一眼司马连皓,眼似乎了然。
“苏大夫,我们两个是朋友……只是朋友。”夏云岚知道苏青误会了自己和司马连皓的关系,急忙解释道。
“哦……”苏青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对两人的关系一脸漠不关心。
这样的态度使夏云岚轻松了许多,夏云岚先向苏青讲了自己和逍遥王的关系,而后问起苏青为何会来到这里?
苏青说自己早已厌倦了朝争斗,数年来留在朝的唯一目的只是调理先皇的身子,既然先皇已经驾崩,自己便没有必要继续在朝留下去。
提起先皇,夏云岚十分愧疚,问是不是蓝姑娘给的药不大对症,以致加重了先皇的病情。
苏青叫她不必多想,说先皇的死和蓝姑娘的药没有任何关系。夏云岚这才长吁一口气,放下了长久以来的心结。
二人言谈之间,夏云岚忽然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急声道:“苏大夫,其他的事咱们以后再聊,你快瞧瞧司马公子——他了寒血冥幽功,数日来一直体凉如冰,你瞧瞧可有法子驱除他体内寒气?”
“寒血冥幽功?”苏青眉梢轻蹙,仔细打量了一下司马连皓的气色,伸手指着竹篱院落道:“请司马公子移步药室,待我检查过后再下定论。”
“呵呵,不必了。”司马连皓虚弱地扶着青青的脖子道:“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再过几日即可痊愈,不必劳烦苏姑娘……”
“劳烦一下又何妨?”夏云岚打断了司马连皓的话,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俗话说医者不自医,我瞧着你这几天来没一丝好转,心里急得很。如今所幸遇苏大夫,无论怎么个情况,总须叫她瞧过我方能放心。”
“云岚,我今日已经好了许多,你委实不必挂心。”司马连皓说着,略略站直了身子道:“你看——我是不是昨日硬朗了些?”
“司马公子——”夏云岚尚未答话,苏青插嘴道:“检查一下不过举手之劳,哪里算得麻烦?然你既如此客气,我便向你请教几个医术的问题作为交换,你看如何?”
“此处相逢亦是有缘,苏姑娘有话但问无妨。”司马连皓丝毫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只微微笑道。
夏云岚急了,道:“你这人,平日倒也利落,今日怎地如此啰嗦?苏大夫都说了拿几个问题与你交换,你还只管站在这里做什么?”言罢,不由分说地将马儿拴在树,推着司马连皓向菜圃后的竹院里走去。
司马连皓无奈,被夏云岚生拉硬扯着带进了药室,按坐在桌边问诊的椅子。
苏青在司马连皓对面坐下,淡淡道:“请司马公子伸过手来。”
夏云岚抓住司马连皓的手递给苏青,司马连皓却拿另一只手覆了这只手的手腕,道:“苏姑娘能否先将问题说一下,若在下能为苏姑娘答疑解惑,再请苏姑娘诊治不迟。”
“好……”苏青收回手去,对司马连皓连提了几个关于人体血液、骨骼、构造方面的问题。
夏云岚知道,这些问题,有些在二十五世纪固然已是常识,在古代却是平常医者几乎无法涉足的领域。
司马连皓侃侃而谈,所答竟与二十五世纪用高科技精密仪器研究出的医学成果毫无二致。
苏青先时面色凝重,听着听着,渐渐眉展目舒,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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