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荣很快也想通了这一茬, 她对把陈书带在身边是无所谓的, 而且陈书比她小不了几岁,但看着却跟两年前没有变化, 身量未长, 面上看着更多的还是小心,这般年幼的姑娘,正该开开心心的时候,看着她,犹如看到了那时候的自己,浑身带着刺,每日活得战战兢兢的, 任由自己缩在一个小角落里, 不敢去期待光明。@
庞氏看她的样子,知道也并不反对,只沉吟了两下, 便道:“让小荣把你家书儿带在身边自然是没问题, 可是你家书儿愿意吗?”
陈书就是个闷葫芦, 她就怕她心里不愿被郁婉强行给拖到谢荣身边,到时候弄得母女两个失和就不好了。
“愿意, 自然是愿意的,”不待谢荣和庞氏再说,郁婉的脸上便大大的笑了起来,她又扯了扯陈书的袖子:“书儿,跟你表嫂和叔祖说说, 你愿意的是吧?”
陈书怯怯的看了看她们,点了点头。
话都说到这般地方,那谢荣便也道:“既然如此,那待到亡山后你便帮我看着点糯米吧,这路上倒是不妨事,左右我得了空闲。”
对这点,郁婉母女倒是认同。
郁家众人在郁婉处歇息了几个时辰,到下半日傍晚之时,姚未突然来访,这两年间,渝州四公子之中白晖和施越东一直在外游离,脚步已翻阅大魏半座河山,而姚未在跟随他们游离了一年左右后,被姚大人给弄了回来严厉督促他读书,到如今已是小有成就。
也多亏了那一年在外游离,一向大大咧咧的贵公子这才体会到了民间疾苦,如今整个人气质大变,再也不是那个跳脱又让人一眼看穿的人了。
对于他的到来,郁当家等人都非常高兴,在各自谈论了这两年的近况后,姚未从腰间摘下一个玉坠,满脸遗憾又欢喜的送到了糯米手上,道:“可惜我不能陪着你们一同前往,这两年未曾见过郁兄,虽有书信偶尔联系,但到底比不得往日那般。”
小糯米双手抱着那翠绿的坠子盈盈呜呜的叫唤着,黑瞳瞳的眼珠眨也不眨的看着,抱着他的郁当家想伸手把这贵重的坠子拿回来还回去,他们两家本就相熟,何必这般见外不是?
但小糯米这人有些霸道,使劲拽着不让拿,要眨巴着眼看着人,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一旁的姚未也顾不得伤感以前了,急忙劝阻起来:“哎哟叔,你让他玩呗,我家里还有好多,他玩坏一个我给两个!”
这话说得,完全没毛病!
郁当家看了看那坠子,又看了看一脸满不在乎,一点也不差钱模样的姚未,把到嘴的话给吞了回去。
他还心道姚公子如今沉稳了,说话也是有前有后,慢条不稳了,待这话一出口,他心里反而生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果然姚公子外表再如何沉稳谦逊,但骨子里的东西始终是改变不了的。
郁当家便也揭过这茬道:“待明年你参加完乡试在去亡山境好好游玩一趟也是不错的,如今乡试在即,还是好生准备科举之事为上。”
“唉,我爹也是这样说的,”姚未顿时唉声叹气起来。
偏生在这时候他接到了白晖的书信,信上说他和施越东二人正游历在亡山境外泰州一带,亡山境内如今十分安全,他们准备从泰州入亡山去看望郁兄,来个三公子重逢。
去就算了,还写信给他让他眼馋,姚公子十分不满,明明就是四公子,怎么就变成三公子了?想当年他们是何等的风光,四公子之名在渝州境内那是如雷贯耳,便是如今,那些书院的各种风雅之道的书籍也是由他们四人编订而出,这一年有余在渝州,姚未那是过得风生水起,再也无人说他是草包,只能仗着祖上余荫了,出门在外,谁不称呼他一声姚秀才了?
“姚大人也是一心为你,”这父子的事儿郁当家也不知如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