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他会去看这对恩爱的男女,简直亮瞎了他一双狗眼。
原本姚公子心里正冉冉升起了一股热血豪情,只是那几缕豪情在他心里一晃而过,便被这对“狗男女”无时无刻不在的甜言蜜语一下惊得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什么豪情,什么热血,什么男儿当志强,通通长着翅膀飞了。
姚公子觉得自己应该生气才对,只是目光移到那带着帷冒的女子身上时,一股凉意袭来,顿时就焉了。
算了,老祖宗说过,非礼勿视,他是有品德的秀才公,不应该与他们计较才是。
老祖宗还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真是古人诚不欺我!
凄凉孤独的被排挤走后,姚公子在密林处待了半晌,眼见送行的人都已恢复正常离开考场了,郁五叔两个还不见出来,他不由得伸头一看。
那原地哪还有两人的身影。
“我x,”竟然把他一个人抛下了!此时此刻,姚公子不由得爆了句粗口。
考场里头,分了甲乙丙丁戊己庚七个号房,里边是历年来各科举子,年老者已是垂垂白发,年幼者,还未成年,郁桂舟似乎是所有好运气都用光了,此次分到的号房竟然是戊号房后头,也就是俗称的“臭号”一片。
城郊这一片虽说挨着山林,山清水秀,空气流通,且那号房尾端还有一小块树林,过了后才是茅房,但委实架不住人多,浩浩荡荡的一个考场里数千者之多,还有驻守的各士兵、文书、大人等等。
而戊号正是直冲冲的对着那茅房袭来的位置,可想而知对戊号尾端的学子来说,这一场科考应该是有多难。
郁桂舟还算是有心理准备的。
无论是府试还是乡试,拿号房时都因为背后靠了大树所以给了他一个好地方,但这是会试,是举国最重要的场合,他的靠山也使不上力,所幸,来之前他带了不少东西过来。
干粮点心他依然选用了上回那种切成薄片,薄得让人一眼能看清能不能藏得住东西那种,清水则多带了两壶,最主要的是为了怕遇上臭号,他特意备下了一个炉子,里头搁了香片,只要用火折子把炉子里头的碳给烧一烧,让那香片化掉,总能挡一挡那臭味的。
在他慢条斯理,不慌不乱的做这些时,臭号里的人也有不少早有准备,拿出各种早备下的预防臭号的神通一一装备上,看得没准备的人眼巴巴的,好在准备的人不少,这些香抵挡了许多,让没准备的人也好受了许多。
有那经验丰富的,一脸仙风道骨似的摇头感叹:“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还是想得太少了。”
可不是吗,分臭号那也是气运,万一碰上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别说郁桂舟了,便是白晖、施越东也给自己备下了一份,只是他们没用上,而郁公子用上了。
在等待发考卷时,郁桂舟还想着,这辛亏不是在皇城里贡院考试,否则那密不透风的,人都怕要熏死几个,也就这天大地大,山多水多草多给分散了不少,否则,他真没信心能完好无损的走出去。
钟声过后,铜锣声响了起来,戊号的大人抱着试卷一张一张的发了下来,最后再是铜锣响起,大人一声令下:开考。
郁桂舟展开那试卷,帖经卷上密密麻麻,毫无空隙。考试前几月,白家几人把自己收集到的消息整合,又从拜访的大人哪儿听到的只言片语,最后推论魏君是个胸有大才之人,如今寒门学子和世家子弟的差距已逐渐缩小,只要稳住这种趋势,那以后必然能两两挟制,这个时候,魏君已从科举中抽出了大半视线,在开始想尽办法做到“安居乐业”了,去年乡试中那策论中提到的农事不过就是个信号而已。
其实这也能理解,自古先攘外,再安内,如今四海太平,边关有骁勇的将军驻守,且朝廷还年年输送各路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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