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那是......”施越东握着长剑,指了指转角某处。
郁桂舟定定的看了会,肯定的说着:“那是人骨架。”
詹家在最初破灭时定然如同一个密境一般惹人觊觎,想必进来了不少人,且就如同白晖曾说过的那般,进来的都没出去过。
这里不仅仅是詹家人的埋骨地,也是贪财者的无名乡。
“咱们要更警惕一些,”白晖显然也想起了,神色一本正经,尤其看着向来不安分的姚公子,看得姚未一跳,压着声音不满:“看我做何,我何事坏过事儿?”
白晖横着宝剑在前,警惕的四处打量,嘴里还说着:“以前没有,以后未必。”
“你,”姚未气得当即就要与他来个三百回合,只是想着如今的处境,他只得摸了摸肩膀,把火气给压了下去。
前厅中,除了几具人骨外,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且那灰尘遍布,也看不出来有人住过的痕迹,如此四人便渐渐往后院推移。
前厅连接后院的路上,廊桥往下垮塌了许多,能供人路过的只有一条黑黑的通道,白晖义无反顾的在前,正要过去,却被郁桂舟喊住。
“白兄稍等。”
白晖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郁桂舟在最后垫底,正背对着他们,提醒道:“火折子。”
“你说得对,”白晖若有所思,从胸中摸了一根火折子,轻轻一吹,先前还黑坳坳让人心生恐惧的通道顿时多了几分光明,那光只能照亮浅浅一层,上方横梁顶上到处是被虫蚁咬得坑坑洞洞的木头灰屑,而前方依旧黑暗让人瞧不清楚,想了想,白公子又从怀里摸出了几支火折子,这一下,火光照亮之处便越发深入,已经能看清长廊尽头的一丝微弱亮光。
“走!”
在他的带领下,施越东、姚未、郁桂舟连接入内,几人都效仿着白晖一手拿着几支火折子,一手手持利器,原本整个黑沉的通道亮得如同白炙,火光之下,前方处一点绿幽飘过,很快消失无踪。
“那是什么?”这下饶是大胆的姚公子也紧张的吞咽了口水。
比起姚公子这些古人,郁公子还是接触过不少化学,且他已经认定了那黑衣女子在故意诱导他过来,这不是装神弄鬼是何?
想必那些贪心者就是被这些手段给吓住了才最终葬在了这里,随同这破旧**的宅院一起,被世人遗忘在角落里,畏惧着,恐惧着。
“别自己吓自己了,那女子既然敢住这里,恐怕早有些吓唬人的手段了。”
郁桂舟的声音沉稳安定,在通道里回荡,一下抚平了姚未紧张起来的心,连白晖和施越东被提起来的心也消失于无形,等到了尽头,为了保险起见,白公子还挽了几个剑花儿,确认这四处无人,这才走了出去,随后施越东紧跟其后,两人背对背,四处打量。
而后,姚未和郁桂舟也出来了,两人也跟着四处打量了一番,一见之下,倒是有些诧异。
詹家当初身为东平最大的权贵,其宅邸也是最大最好的,府中不知多少名花异草,珍贵字画,哪怕说詹家的花园只比御花园差也是有人信的,其宅邸内,雕镂画梁,雪绸铺地,当年的詹家可谓出尽风头。
可那些娇贵的花朵,在失去了主子精心照料下早就化为尘土,如今詹家这园子里长满了杂草鲜台,一步步长到了那各处房里。
“这么多房间,咱们要分开搜吗?”
打量中,施越东忍不住问道。
白公子和姚公子艺高人胆大,两人耸耸肩:“无所谓的。”
唯有郁桂舟摇头:“不行,如今敌明我暗,咱们不能分开,不知道那女子到底有多少手段,毕竟这里是她的地盘,咱们贸然过来并不熟悉,还是谨慎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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