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已经在滴血,可是她们对我的摧残还不够,为了能让宇文成不怀疑落叶,母亲竟然想到了火烧我碧云宫,我有现在的尊容你们现在明白了吧?”
真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故事,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偏心的娘,在神州之巅一直是爹爹将我带大,以前我不听话时,爹爹经常教训我,当时我还想,要是娘亲在多好,她一定护着我,可是现在看来我不禁唏嘘起来。
不仅我就连慕思寒和天破,似乎也对她的故事深表同情。
“宇文成这么爱你,难道没有发现落叶和你的不同?”天破放缓了语气。
落思含着泪的目光消失了,“没发现?当然发现了,这就是为什么落叶一直到现在只是太妃而已。”
我看着面目全非的落思,心里的念头突然从口中冒出来,“你有没有想过自杀?”
“自杀?没有想过,我知道自己要好好的活着,只有我活着宇文义才能安稳的坐皇上。”
落思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落思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缓缓地道:“我也不怕告诉你们,玉玺在我这里。”
玉玺?“怎么会?”我再一次吃惊的看着这个女人。
“是我从落叶那里偷回来的,我虽然面目被毁,身体严重烧伤,可是我依旧能使武功,你们信吗?”落思的话充满信心。
“信!”慕思寒淡定的道,“你刚才的出现的啥那我们都不知道,可见你的轻功不弱。”
“哈哈,这就是身为落家儿女的好处,我虽然不收母亲的待见,可是家里的银子我却依旧能够无限享用,我利用这个银子,替自己找了一个好师父。”落思丝毫不忌惮我们,原来是有武傍身。
天破却很是不屑,“会武功又怎样,还是抵不住人家的暗算,要藏头露尾的活着。”
“啪!”
妆镜台前,她那深深的掌印已经嵌了进去,天破立刻闭上了嘴,对她投去钦佩的目光,我知道天破不是怕她,而是和我一样佩服这个坚强的女人。
我忽然想到她刚刚提到了玉玺,赶紧趁热打铁,“你刚才说玉玺在你这里?”
落思听了我的话将拳头紧紧握了起开,那皱巴巴的脸绷得紧紧的,“说到现在还是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早知道是落叶让你们来的,你们回去告诉她想得到玉玺让她做梦!滚!”
我轻笑一声,“落家大小姐,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不要像惊弓之鸟一样,将谁有人都想成坏人。”虽然很同情这个女人,但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不得不据理力争。
“哦?看样子,你们的确不像落叶拍过来的,那是谁派你们过来的?”落思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人也淡定的坐了下来,虽然失去了动人的容貌,但风姿依旧不输给那些王公贵胄的小姐太太们。
“宇文义!”慕思寒一字一句的道。
“义儿?”落思有些半信半疑。
“怎么你不信?”天破眉毛一跳,眼睛瞪的很大。
“义儿,要玉玺做什么?他还那么……”落思忽然沉浸下来,不再往下说了。
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宇文义离开她的时候才一天,在她脑海里或许宇文义还是一个孩子,而这个孩根本还用不着玉玺,“你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我看着这个悲哀的母亲,心里莫名的酸痛。
“我……”落思将脸在镜子前,照了照,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多久?应该是他五岁的时候吧,我头头的去看过他一眼,结果还把他吓着了,害的她高烧不退,我再也不敢去看他。”
一个母亲去看自己的孩子,还把孩子吓病了,是谁也再不会去看第二次,“你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吗?”
落思收回散乱的思绪,“处境?”
要想说服她心肝情愿的拿出玉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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