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两个人轮班就没那么累了。”
……
“丁老板,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了。”曹队长笑容可掬地给丁丁端了一杯茶。
“哎哟曹队,这么客气干什么,咱们的关系还用得着这么生分么?”丁丁连忙站起来,心想这殷勤献的,所图肯定不小,不能随便答应。
“不是生分,是提前表达感谢,这个案子我们束手无策,不得不求教于你啊。”
“曹队客气了,我也没那么牛叉说一定没问题,但每次都会尽力,这叫态度好是吧?”
“哈哈,丁老板一向支持我们工作,这我们都知道,我先让老温给你介绍一下案情?”
“好。”
负责此案的专案组队员老温带着诧异的眼神看了看丁丁,他可没见过刑警队曹队长什么时候对一个平民这么和蔼甚至讨好过,于是他的言语举止也带上了些小心翼翼。
“是这样的,去年10月,有人报警称在临塘镇土山三公里外的一处洼地发现了人的骨头,经过现场勘查,发现这些尸骨属于四个少年;经过案件对比,与十一年前一宗失踪案件匹配上了……”
2006年8月,临塘镇有四名小学生周末去土山抓知了,然后失踪,找遍了整座山,整个镇子,都没有发现,土山附近的一家靶场和一家养鸡场都被翻了几遍。没有尸体,没有线索,家长们都是悲痛欲绝。
当时的监控系统并不发达,何况是在乡镇,基本没有可以用得上的影像资料,唯一可以断定的是他们没有前往四周的几个城市,但中间这个区域是几个县的交界,面积相对于一个县了。
当时这案子传得比较大,很多人都被动员起来寻找,但找了大半年,面积扩大到于州整个北部,都没有发现,最终还是被搁置了下来。没想到在隔了十年之后,尸体才被发现。
“尸体埋在离地面一米的深度,诡异的是,四具尸体呈井字形摆放,像是某种仪式。十年过去尸体早已腐烂,验尸发现四具尸体的头骨都有钝器击打的痕迹,有颅内出血的征象,有一具的臂骨骨折,颈骨断裂,判断为他杀,但是埋尸地发现牙齿数量不对,说明埋尸地很可能并非第一犯罪现场。”
“经过dna比对,确定就是十年前失踪的四个小学生,报警人是当地一名农民,是在挖树的时候偶然发现的,没有疑点。”
“十年的时间足够将当时的线索都湮灭,我们经过一年的调查走访,把靶场和养鸡场的人都重新调查,尤其是靶场,仔细检查了每一把枪,因为在尸体附近的地里发现了几枚弹壳,这是唯一的线索。没有武器匹配,他们经过这么长时间记忆也已经模糊,所以,最终也没得出有用的结果。”老温把卷宗递给丁丁。
“强南,你看,这个案子?”曹队长问。
“很难,”丁丁边看卷宗边摇头,照片里那些细细的骨头让人压抑,“他们已经去世十年,很多东西都湮灭了,这跟找活人完全是两码事。”
“那……”曹队长和老温对视一眼。
“不敢保证,只能尽力而为。”丁丁合上卷宗道,面色沉重。
“四个孩子的父母如今陷入了更大的悲痛当中,其中有一个父亲已经去世了,还有一个母亲已经疯了,那个禽兽,真该碎尸万段!”曹队长愤怒地拍桌子。
“带我去现场看看吧。”丁丁面色平静,站起来道。
“丁老板,我带你过去。”老温站起来。
……
“这就是埋尸的洞。”
洞的周围被拉上了警戒线,丁丁看了看那个一米二见方的方洞,里面已经空了,四周也没什么扎眼的东西,就跟普通的地方一样。
打开灵眼,空中的魂影光团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轨迹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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