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阴补阳的凡人,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铁定是活不了的。锋利的狐爪在月色下泛着冷冷的寒光,苏绯织反手拿骨扇去挡,甩出一道术法就往叶澜音坠落的地方追去。而叶澜音晕倒前拿手死死的拽住了白狐狸用来罩她的袍子,白狐狸为了丢下叶澜音索性将袍子脱了下来,苏绯织伸手一揽,堪堪在叶澜音落地前接住了她。拿着折扇往地上一点,将身子支起来顺势转了圈,在次期间苏绯织还顺道搭上了怀中人的脉搏,见脉搏平稳便将人家姑娘靠着树放好。转身时,那只臭狐狸已经打破结界,狐狸尾巴也已经露了出来,正拿那三条毛绒绒的尾巴像鞭子一样像苏绯织的颈间甩去。
苏绯织侧身几步散开,避的潇洒。那白狐狸悬在半空中,睨着眼睛看他:“莫不是我之前相中的姑娘其中有你的相好?你这样追着我不放,可是为了替你那相好寻仇来的?”
“你若是在山野之中好好当你的狐狸,小爷我兴许还能饶你一命。”苏绯织执扇轻摇,墨发被风吹的飞扬:“只是你手中害了多少条性命?既然让小爷我碰上了,怎么说也要扒了你的狐狸皮为再入冬时缝一条毛领。”
白狐狸冷笑:“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最后一个字随着他的攻势便得凄厉,其实白狐狸在和苏绯织斗法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桃花仙竟然比我生的还要好看,我挠死你,挠死你!挠花你这张脸!。因此白狐狸每一招几乎都是朝着苏绯织面上而去的,而苏绯织的动作相比白狐狸的招招逼仄,则显得愈发的行云流水。一避,一闪,一挥袖,转手又是一道扇风劈来,从从容容,姿态端的十分优雅。要是动作再慢一些,便与流素仙子跳的那支扇子舞有几分相似了。
叶澜音在你来我往的斗法声中转醒过来,鼻子一酸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正好将盖在脑袋上的那块白袍给吹了下去。叶澜音一把扯下着碍事的长袍,又将手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随后嫌恶的把袍子仍到一边,一面拍手一面嫌弃的将那不知道染了多少香粉,薰了多少香料的袍子踹了两脚。叶澜音揉着鼻子站起身来,发现自己不是在长安城一低头就能看到流水浮灯的屋顶上了,而是在一片乌漆墨黑的修竹林,而打斗的声音极容易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往旁边跑了两步,便瞧见竹林深处一白一红两个影子打的火热。而那股奇怪的香气,和那个袍子上的香气一样,都是从那个露出了狐狸尾巴的白衣男子身上飘出来的。
那只狐狸身上香粉味之所以这么重,是为了掩盖身上狐狸到了春天所发出的特殊气味。叶澜音将拳头捏得‘咔擦’作响,大喊一声:“臭狐狸,竟然敢绑我?!看姑奶奶不扒了你的皮用来当围脖!”足尖一点,手掌翻覆间就握住了一柄寒光刺眼的宝剑,挥舞着就往白狐狸的尾巴上砍去。
原本一对一他已然又有吃力,如今这个被绑来的姑娘也加入了战局,转眼变成二对一,都不用盘算,白狐狸都知道这回是算错了。哪里知道这绑来的小姑娘不是普通的小姑娘,竟然也是个会法术的,这就让他有些头疼了。白狐狸侧身闪过叶澜音刺过来的剑,伸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拉,一扯,叶澜音转了个身就随着惯性不知怎么就被白狐狸圈在了怀里。白狐狸瞟了一眼穷追不舍的苏绯织,又低头一双迷离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地低头看着她,语气温软的就像是情人间的蜜语:“小娘子要拿狐家的皮当围脖,而那个凶巴巴的臭桃花也要拿人家的皮当围脖,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说完便将自己的唇往前凑,嘴上还不忘解释道:“可是狐家的皮只有一张,你们既然两个都想要,那么狐家只能留给自己了。不如小娘子将自己的阴气给我?我吸了你的阴气便有力气去折了那支桃花,而小娘子从此与我便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
白狐狸越靠越近,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他身上的香味本来就已经让叶澜音觉得恶心了,他如今靠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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