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小人只是惊喜,惊喜!”这二人说的信誓旦旦,看起来又肤白貌美,站的端庄又亭亭玉立,显然是觉得此处并没有威胁。其中一个官差便状着胆子走到她二人身后撩起帘子,捏着鼻子探头探脑地迈出一步。果然,破庙还是这个破庙,死气沉沉的景象却每了,有人站着,有人坐着,就是没有人躺着。他们有说有笑,除了身上因为长期没有洗澡而显得有些污秽,看起来还是很有精神的!甚至还有人在锻炼身体?!官差小哥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甚至还松开了那只捏着鼻子的手,这才发现屋子里令人作呕的的味道没了,有的反而是一种很奇特的香味。不是明显的花香,也不是常用的熏香,但闻着就是让人很舒坦,身心都显得有些愉悦。
“信了吧?”
“信了!信了!”
“这些人已然无碍,再修养个几天元气恢复了便无碍了,你且回去禀告你家大人,就说疫病已经除了。”
有寒暄了几句,那二人便赶回去禀告了,戌晚和秦疏影本是要走的,但是想到还有最后一幅药没有煎好,便想着等药熬好了再离去。想必那些当官的无论是为了表达感谢还是展示着感谢的排场,来的都会稍晚一些,毕竟感谢人也是要好准备的,于是秦疏影便随戌晚拿了蒲扇,坐在院子里看着火候。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三两个急切的脚步声,秦疏影还有些惊讶:“这么快就来了?这位大人速度够快呀!倒是比他两个手下果敢。”秦疏影还在笑,便听外头有人朗声问道:“在下昆仑山琼华派弟子叶思惘,求见遗花谷两位神医!”
叶思惘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戌晚却不记得在哪里听过。秦疏影递给戌晚一个眼神,在说:见还是不见?戌晚递给秦疏影一个眼神,秦疏影会意,便向门外喊道:“进来吧!”于是破竹帘子一挑,进来五个琼华派弟子。不过其中一个少年,是被人背进来的。想来他们这么着急的找过来便是为了给这个少年瞧病。
“什么症状?”戌晚问道。
“开始只是高烧,后来便开始呕污水。”听声音,眼前这位剑眉星目,面容沉稳,轻抿着嘴角显得有些少年老成的男子便是叶思惘了。戌晚上前给那人把脉,确实是疫症的脉象。正好药熬好了,戌晚便招呼秦疏影舀了一碗药来,让他们灌着那孩子喝下去。
戌晚道:“莫要担心,他病的不重。我拿些药给你,回去看着情况再让他喝上两帖,不吐污水了,这病也就除了。”
那少年喝过药,忍痛皱在一起的面容总算舒缓了下来。叶思惘带头冲着她二人又是拱手一揖:“多谢两位姑娘出手相助。”
“举手之劳罢了。”戌晚浅笑道:“只是贵派途经此处,可是因为这周遭又出现了什么妖魔?”
其中一位女子道:“人间近几年来很是不太平,我们也是到处走走,哪里有麻烦便去到哪里帮忙。本来是要去青州城西南十六公里处的玲珑山,听说那里有几只吃人的妖怪,只是在这里落落脚罢了,却不晓得连瘟疫都给撞上了。”女孩子都爱漂亮、爱干净,这位女修想必也是常在外头这样奔波,风水日晒的皮肤显得有些干黄。城隍庙里头闷热,她一面说话一面拿袖子去拭脸上的汗,戌晚便给了长帕子给她,她先是一愣,随即爽朗一笑露出两颗娇憨的虎牙,也不扭捏推辞接过就用了起来。
秦疏影将炉子都熄了,这才走到戌晚旁边递给她一个眼神,意思是说这药已经熬好了,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她晓得戌晚虽然待人和气,却也不太喜欢与外人客套寒暄,正如她说的话向来好听得体,却偏偏又是个不善言辞的性子。这修道士都闻着声来求药了,想必那官老爷就是梳洗打扮耽搁了时辰这会儿也肯定是要来了,戌晚和她这会儿可算是整个青州城的救命恩人,待会官老爷带着老百姓一来,万一要是真把她们当菩萨一样顶礼膜拜的倒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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