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巧又是让他给接了去,我想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吧,我已经决定了,今生今世,非他不嫁!”
听着她那满嘴的肉麻话假话,唐琎呆若木鸡,觉得有一股凉意从脚底板上往上直窜,浑身冷不丁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见兰啸天依旧一脸的狐疑,她继而又转过身冲着兰夫人娇声道“娘,别人或许不相信我,但您一定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吧?”
兰夫人从糕点中抬头,努力的瞅着眼前这位相貌出众的男人,半晌点头:“这小子的长相确实很符合芝儿口味,比起你爹爹简单好太多了,看得连我都……”
兰啸天的脸当即沉下,重重的咳了一声:“芝儿的口味?她小时不是还抱过院外的那条土狗睡过两天?她的话能信?”
“老爷!”兰夫人颇为不悦打断了兰啸天的话:“芝儿虽然叛逆,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对我撒过谎,她撒谎时也是会随对方人品而定的。”
随对方人品而酌情撒谎?唐琎不由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他的人品很差?
“就是嘛,我从来就不会对娘撒谎!您别故意破坏我和娘之间的感情!”兰芝立马将自己贴到了兰夫人的身上,紧紧的搂抱着对方,露出一副娇弱无辜又唯娘是亲的清纯模样。
“行了行了,你俩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别忘了,这里还有外人呢!”兰啸天很不屑的伸手指了指双眼垂地的唐琎。
“爹爹,你弄错了,他不是外人而是你的女婿!”兰芝娇羞的矫正着兰啸天。
“话不要说得太早,这个女婿我认不认还是一回事呢!”兰啸天嗤哼一声后走回坐位,摆出一家之主的威严:“嘿,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唐琎。”唐琎恭恭敬敬答道。
“哪里人?”
“南方A城。”
“那么远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变故?”兰啸天皱眉问道,如今朝堂动荡,南方的局势不比北方太平多少啊。
唐琎摇头:“双亲健在,兄弟和睦,事业暂且兴旺。”
兰啸天当即不解:“那你跑来这里做什么?”不可能单纯的为了来接他女儿的那颗绣球吧。
唐琎:“进京备考。”
兰啸天有些犯愣:“进京备考,不是后年才开考吗?你这么早就跑来了?”
唐琎笑笑,言不由衷的回答道:“在下水土适应能力极弱,为了防止考场出现晕场或其他,不得不提前适应。”其实是他懒,不想这么年轻就接手唐家的产业,他想再潇洒几年。
兰啸天扯了扯唇,花上两年时间去适应一个地方的水土?如果是真的,那么这种适应能力不能叫弱,只能说比婴儿还差!
“小子,我本来对你的第一印象委实不错,但因为你冲着我笑完就跑的举动令我颜面扫地。所以,我现在对你十分的反感!”
兰啸天在说完这话后,两眼瞪向天花板,表示不愿再用正眼瞧他。
唐琎嘴角微微一抽,碍于兰芝那警告味十足的眼神,他硬着头皮装腔作势的说:“唐某对兰老爷所说一事深表歉意,出请兰老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唐某的一时鲁莽。”
为了增强效果,甚至还半揖抱拳请罪。
他的翩翩举止让兰啸天不禁心底暗赞,但面上依旧摆着一张臭脸:“哼!”
见此情况,兰芝跳了出来出声帮腔:“爹,你就别在怪他了,他也是因为有难言之隐才会做出这糊涂事。”
兰啸天睥眼看她:“难言之隐?”这词听起来就不会是什么好事。
“是这样的,他今天早上才刚接下镇西张员外家的赏金启事,答应帮忙寻找张小姐。”
“张婉灵?”兰啸天挑了挑眉,“难道,他是为了那一千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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