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紧紧贴在自己脸上,贴的很紧,仿佛只要我一松开,张馨馨就会消失一般。
我的双拳紧握着,就连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似无所知。
我地一张脸仍是很冷,冷的没有丝毫的表情。但是,那双冰冷的眼眸中闪烁的精芒却是越来越盛。
夜枭在大声的催促。刘晴雨在抽泣,肥鸭狠狠的踩着油门,发动机高速运转发出“轰轰”的声音,还有瘦猴继续用他的两支冲锋枪朝后面追来的车辆开枪地声音。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只是觉得心里很难受。从来没有过地难受,仿佛有一只手正在狠狠的拽着我地心脏一般。
令我难以呼吸到空气。
尤兰为了救我,牺牲了自己。我曾发誓。要保护好尤兰的亲人,不会让尤凡和张馨馨再受到伤害。可正是因为我的出现,让张馨馨卷入了这场本该不属于她的战争。
我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我的口袋里还放着一只手机,自从有了这只手机后,只有张馨馨给我打过电话,也只有张馨馨经常来骚挠我。可是手机还在,但是那个打电话的人,却闭上了眼睛,躺在了我的怀里。
心,好难受,似乎肺里所有的空气都在这一瞬间被排挤出来一般,令我呼吸不到空气。
突然之间,我很怀念那半夜时响起的手机铃声,还有那一声声甜甜的“少东哥哥”。
真的很怀念。
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手中紧紧的抱着张馨馨有些冰冷的身躯。
忽然,我重新睁开眼,车箱内的温度骤然降低,不管是正在开车的肥鸭、瘦猴、夜枭还是刘晴雨,都不约而同的哆嗦了一下。
夜枭和瘦猴同时用复杂的神色看向我,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能清晰的感觉到,我身上那几欲要喷发出来的浓浓杀机。
...............
“嘀……嘀……”心跳探测仪上的波浪线正或高或低的做着不规则的跳动。
病床上,张馨馨一脸惨白的躺在那里,她的脸上戴着氧气罩,她的身上到处都插着输液管或连着旁边仪器的细线。
她很安静,静静的躺在那儿,仿佛是睡着了,仿佛人世间的百态纷争再也与她无关。
只是。她真的很静,静的让人心疼。
加护病房外面,我面无表情的坐在走廊上,将后脑勺靠在墙上,闭着眼睛。
刘晴雨、肥鸭、夜枭和瘦猴都坐在我的旁边。只是没人出声,就连一会儿不说话就会很不舒服的瘦猴也没开口说话。
沉重的气息在蔓延着。
这里是医院,与月光街相隔七公里,也是离月光街最近的一家医院。七公里的路程说短也不短,可是肥鸭硬是用了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开到这里,可见他开车的速度有多快。
在我们把张馨馨送进抢救室时,那些医生和护士们都惊讶的看着我们这群人。一个个服装各异,有“木乃伊”,有穿着战斗服一身是血的,这是刚打完仗,从战场上下来呢?
可是医生和护士们都识趣的没有质问,他们不敢,这群人一个个都杀气腾腾的模样,谁敢触这霉头。况且张馨馨送过来时真的很危险,已经处于休克状态了,只有立刻送进抢救室。
十个小时,我们在抢救室外面整整等了十个小时。从天黑到天亮,又从天亮等到中午。终于,手术室地门被打开了,张馨馨也被转送到了加护病房。
“暂时没事了。”主刀医生说道:“子弹也取出来了,但是还没过危险期。你们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这个医生说完后就匆匆离开。开玩笑,跟这群人待在一起他全身直冒冷汗。特别是当中穿着一身黑色战斗服。满身是血的年轻男子,给他的感觉就像一块冰,又像是一条毒蛇。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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